金朋义咀嚼着肖华飞话里的意思,重重点头道:「那咱们兄弟就要干出来个样子,好好给那些老家伙看一看了,你对你说的那个钱庄生意有多大把握,要不要老哥再拉些人入股。」
肖华飞轻笑道:「大哥不要担心,原来拉着他们一起做生意,不过是想找些同盟,既然人家看不起咱们,又何必上赶子去求他们。大哥放心,就算没有他们,咱们这钱庄也开定了。等生意走上正轨,那些人就会像见了腥的猫,你推都推不走了。」
金朋义拍了下肖华飞的肩膀,「那老哥就听你的了,明天我就让人给你送去十万两白银,老哥也不要太多的股份,五十万两的本金,你只算给老哥一成半干股就行了。剩下的事,不管你怎么做,都不用告诉我。自从跟着你做事,老哥还没吃过亏。」
肖华飞没想到金朋义对他如此有信心,当下也保证道:「大哥既然信得着小弟,那就等着年底分红吧,小弟必不让你失望。不过大哥现在管着京城防务,咱们的银号与商队如果进京的话,你可记得要给个方便。」
金朋义拍着胸脯笑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只要你不带兵造反,这京城的四门就是咱们家的四门,只要车队上有你肖家的商旗,老哥保管他们一路通畅。」
肖华飞与金朋义在细节上又讨论了一个时辰,便各自带人离开。
这时天色已经到黄昏时分,大街两旁依旧挂满为先帝致哀的白布,再过几日便是重熙皇帝的发丧日,到时京城也将恢复往日的模样。
肖华飞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往影龙卫衙门,静侯王家来要人。
...
王尚书回到府中时,天已擦黑。
辛焯充分继承了重熙皇帝的传统,比铁公鸡还铁公鸡,任老家伙们讲得口干舌燥,辛焯却连个吐沫星子也不肯往外吐。
老家伙们只要逼的急了,辛焯就跑到先帝的牌位前哭泣,弄得这些尚书、侍郎们有劲没处使。
几名尚书见今天不可能有什么成果,便轮流回家休息,相约明天继续向辛焯讨要齐府的脏银。
王尚书在心事重重中走进府门,刚绕过影壁墙没几步,便看到老儿
子的几名贴身仆人,正跪在正厅门外。
有几个粗壮的仆妇正扇着几人耳光,王夫人坐在正厅门外的一把椅子上,鼓鼓的骂着几人。
而王尚书最宠爱的那名妾室,此时已哭得梨花带雨,跪在王夫人身前,好像正在求情。
一到家就看到这个情形,弄得王尚书好不心烦。
王尚书不理会门前的大戏,面无表情的走进正厅,端坐在主位之上。
这时王夫人已经挥退仆夫,不再打骂那几名仆人,而是亲自端着热茶送到王尚书手边。
那名小妾不敢进厅,只是跪在厅门口啜泣不止,时不时的偷眼看着王尚书与王夫人。
王尚书耐着性子喝了口热茶,才对着王夫人问道:「老夫在宫里忙里了一天,本想回家清净一会,可这又是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王夫人冷着脸,对门外的小妾喊道:「你自己进来说吧,文喜天天上街惹事,全是你惯的,你们娘俩是怕老爷在朝中还不够烦吗?文喜那孩子什么时候能像他那两个哥哥一样用心读书,我就替王家感谢你家祖宗了。」
小妾出身风尘,虽然为王尚书生了一个儿子,可是在家里的地位始终被正室主母压一头,当下也不敢还嘴,颤巍巍的走进正厅,又跪在了王尚书身前。
王尚书心疼小妾,皱眉对王夫人劝道:「家里有事说事,少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话,文喜虽然不是你所生,但也还是管你叫娘,你谢玉儿家的祖宗,难道我王家的先祖就高兴了?」
王夫人脸色铁青的回嘴道:「每次我要管教他们娘俩,你就偏心,行了,你们一家三口的事,我不管了总行吧,以后再出什么事,就请尚书老爷自己解决吧。」
说完,王夫人气呼呼的起身离去,临行前还不忘死死瞪了玉儿一眼。
玉娘被王夫人的眼神,吓得身子一颤,连忙向着王夫人离去的方向磕了一个头,对这位当家主母,她真是打心里敬畏。
玉娘进入王家这些年,要不是王尚书始终保着,而且她又生下一个儿子,恐怕这位主母早就把她弄死了。
王家不明不白死去的小妾可不是一两个,所以多年以来,玉娘在这位王夫人面前,一直夹着尾巴做人。
不是玉娘不想在王家扬眉吐气,实在是王夫人的娘家她根本惹不起。
王尚书等夫人走的不见了踪影,才对小妾说道:「玉儿快点起来吧,你不要记恨夫人,文喜这孩子隔三岔五就给家里惹事,这些年老夫的这张老脸,基本全让他扔在顺天府了。说吧,这次是又砸了哪家铺面,还是抢了人家女子,能赔银子的就快找管家拿银子,压不住的就拿老夫名贴去顺天府保人。」
玉娘起身后,并没有直接讲王文喜已被影龙卫抓走,而是先陪着小心给王尚书捏起肩膀。
推荐都市大神老施新书: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