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怪事?”
众人紧张地问。
“我下午两点半来到岛上的时候,见到了一个穿白衣服的女孩儿,”方白道:
”我说很奇怪,是因为她在经过我旁边的时候,突然对着我说:
。
可我根本不认识她!
这句话那个女生说了好几遍,直到走远了都还在重复。
而且最奇怪的是,之前我来的时候坐车,她也在车上,同样反复对我说这句话。”
大家面面相觑。
六七个玩家一时之间竟然安静了下来。
主要是方白描述的画面太过诡异,让人感觉他在路上不是遇到了一个精神病患者,就是遇到了恐怖故事里经典式的白衣女鬼。
但自我介绍的流程还要继续。
何超咳嗽了两声,说:
“我也是被人约来岛上,有一点私事要解决。
我是下午两点半钟上的渡轮……但在交代接下来的事情之前,我想问一下撒网侦探。
你们打渔的这条江上,以前坐船来的时候,都是清醒的吗?”
撒微笑摊手锁眉:
“怎么,你难道觉得我会喝醉了去打渔吗?
你看我这样子,像是不清醒的人吗?”
“像。”何超毫不犹豫地点头。
突如其来的玩笑打散了现场原本有些紧张的气氛,大家又重新变得乐呵呵的了。
“其实是这样的,”何超正脸看着撒侦探,一只手在背后指着刘传单,道:“我坐船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很困了,整个人都不太清醒的样子……我刚刚跟刘传单交流了一下,发现我们两个的情况都是这样。”
“对,我证明!”
后面的刘传单举手,做出了佐证。
结果——
此言一出,所有嘉宾们纷纷附和。
除了渔夫师徒外,在场的所有人,竟然都是在昏睡的情况下,坐船来岛上的!
何超继续自己的时间线陈述:
“我坐船,三点半钟到码头之后,遇到了一个男的,是陌生人。
他长得普普通通,衣着也不特别,我们就这样很平淡的擦肩而过。
但奇特的是,我往前走了几步之后,又遇到一个人,跟刚才那个男的长得一模一样……”
细思极恐。
这时候刘传单忍不住插了嘴。
他说自己见到的怪事是两个女生同时在一起,也长得一模一样,好像双胞胎。
她们一直在不停地讲话:
“为什么要我背锅呢?”
也不理人什么的。
唔,难道节目组给的“故事”里,每个人来岛上见到的人都不一样?
方白用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然后我三点半到了这儿,也就是无名艺术馆,”何超道,“到了之后,我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
“大概五点钟的事,我出房间办了点私事,很快就回房间了。”
撒微笑敏锐地发问:
“很快是多久?”
“额……也就五分钟吧,”何超想了一下说,“之后的事情,我也就跟大家一样了,因为某位渔夫非常让人不愉快的大吵大闹,而被吵出了房间。”
“了解。”
撒微笑嗤笑道:
“是,我每次出现,都会让人不愉快~
因为我的盛世美颜,给你们造成的压力和你们的嫉妒,使得你们内心妒火中烧。
这种不愉快,我很难消除。”
这么说话的同时,他还拿着手指对着空中一点一点,那样子非常讨打。
方白直接就把地上的潮鞋拿了一只起来,做出一副“老子听nm不下去了随时准备扔人”的模样。
其他地嘉宾大多都侧过脸去,不想理这个臭不要脸的不务正业侦探。
“下一个,鸥小编。”
撒逼王可是华国官方电视台的金牌主持人,思想觉悟非常高,深知要始终做到可持续节能发展个人装逼产业。
于是他皮了一下,就赶紧转移话题。
鸥小编道:
“我是下午三点钟出发,四点钟登岛。
大概五点半钟的时候,也出房间办了点私事,也是五分钟。
我跟何超相同的还有一点,我同样遇到了一个男的两次,只不过他还说着一句话:
。”
众人还没来得及惊讶,巨大的响雷声和暴雨声忽然在艺术馆内响起来。
那是节目组的“广播”。
说明从此刻起,无名艺术馆外面已经进入了到了“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情景环境了。
根据现有条件总结可知,此时码头没有中大型渡船,外面又是雷雨环境,唯一有戏的渔夫带来的无顶小木船,在这种情况下也撑不住,会翻,不经用。
这其实也就是等于……
“故事”里的所有人都被暂时困在了这个艺术馆内,不得出去。
“最后一个,张医生。”
撒微笑简短道。
张医生长着一张高级厌世脸,非常帅,只是粗看眉目有点跟“雪橇三傻”相似。
他思索着说:
“我应该是来的最早的。
我下午一点钟上的船,两点钟靠的岸,睡了一觉来到岛上。
路上看到一个女孩儿,她说:
?
是自言自语,也没理我。
后来我又遇到了她一次,总之就是很奇怪。”
“之后呢?”
何超关心地追问。
“之后就拿着照片找到房间,继续休息,中间也出来办了点私事儿。”
“你也有私事?”侦探撒微笑吐槽道:“你们三个都有不想交代的私事,那我这个侦探到底还干不干哪?”
他不满地站起身来,围着嘉宾们的石头凳子登登登的跺了一圈儿脚。
我看你分明就是在为难我胖虎!
——这话明显是说给节目组的内容策划听的。
“继续交代!”
撒侦探发完牢骚,没好气道。
张医生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