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为了不让电话里的宓昊然偷听到,心思细腻的叶落心还顺手将手机的通话调了静音。
唐颂心领神会,便赶紧解释说:“老婆,事情是这样的,我气不过宓昊然那个禽兽对小蜜下药,但宓昊然已经趁机逃跑了,我懒得亲自去追,于是就托朋友威胁宓家交出宓昊然……”
“呵。”
呵呵一笑,叶落心气急败坏地打断唐颂的话:“所以说,为了给你外面的女人出气,你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这时候,叶落心已经顾不得去震撼“千面神”的实力了,因为她完全就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她甚至也顾不得再去考虑唐颂的感受,寒声说:“姓唐的,如果我不准你这么做呢?如果我非要让你放过宓昊然呢?”
她深知宓鸿章能够打电话过来道歉是因为唐颂,也深知自己的选择关乎着唐颂作为男人的脸面,因此才会征询唐颂的意思。
然而,此时她醋意大发,根本就懒得再去考虑唐颂的感受。
甚至都不等唐颂表态,她紧接着又关了手机的通话静音,冷声对宓鸿章说:“宓董,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这次可以不与你的孙子计较,但前提是伤寒集团必须进入北方市场!”
她实在是太生气了,说话间都不等电话里的宓鸿章反应便气鼓鼓地挂了电话,紧接着更是嘟着嘴抬脚在唐颂的身上踹了一下,然后才又碎碎念地小声咒骂着回了卧室。
“砰!”
伴着一声刺耳的摔门声,原本虚掩着一条缝隙的卧室门被她狠狠摔上。
“哎!”
颓然坐在沙发上,唐颂长长地叹息一声,自言自语般说:“老婆,你太冲动了,也太天真了,以我对宓鸿章那只老狐狸的了解,他使的不过就是缓兵之计罢了,如今你既然已经答应放过他的孙子,他承诺帮助伤寒集团进驻北方市场的事肯定会一拖再拖。”
……
虽然已经是夜深,但燕北宓家却是灯火通明,以头发花白的宓鸿章为首,近二十名宓家的年长者汇聚在偌大的豪华客厅里,气氛压抑。
等宓鸿章与叶落心结束通话之后,一名与宓昊然长得有几分相似的中年女人当即咬牙切齿地说:“老爷子,你也太小心了,叶家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是我们家的手下败将,即便如今的叶落心拉拢了‘南拳皇’申屠貔貅,但同样不是我们家的对手,你又何必主动向叶落心道歉呢?要我说,我们就该借机派出钱八两老爷子前往龙城,以雷霆之势将叶落心和那个废物上门女婿一起杀掉!居然敢打我的宝贝儿子,他们死有余辜……”
“你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