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一走,温缘着急得看向朗香梅,“妈,这个女人简直太阴魂不散了!”
朗香梅厌烦得看了她一眼,觉得简直就是烂泥扶不上墙,“你急什么,清时也不一定能记起她来,与其去担心这,你不如抓着点时间让他把心思都放在你身上了!”
温缘委屈极了,“我不知道我还能怎么做,你也看到了,他刚看着那个女人就是目不转睛的!他……”
“温缘!”朗香梅低喝了声,“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养好你的身子!等你生了孩子,外头的女人算什么东西!”
“……妈,你总说得轻巧,如果生了孩子,清时也不要我呢?我怎么办?”温缘握紧了拳头,“我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这个女人她不能留……”
她眼眸里闪过狠戾。
朗香梅皱眉,冷声警告道:“你别给我多事,给我们慕家找不痛快!”
温缘看着她紧紧抿着唇。
朗香梅又道:“清时住院,这个女人有来医院纠缠不休吗?没有,那就证明她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的!清时现在也记不起她,跟她的过往就是云烟,已经散了。你听我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将清时闹着往那个女人身边推!”
朗香梅现在倒是不担心这个叫辛从筠的女人了,一看就知道是个聪明的,知道在慕清时这边讨不到好了,果断抽身而去,何况,她还有个家庭。
她不信这个辛从筠放着安稳的日子不过,非要去追求虚无飘渺的未来!
温缘见本来跟自己站在一边的朗香梅都这样说了,只好不甘不愿得闭起了嘴。
她握拳,冷冷得想,总有一天,她会让辛从筠活不下去的!
慕清时接完电话,在庭院里站了会,出神得看了好一会粉色的海棠花。
从母亲和温缘的反映来看,她们似乎很忌惮这个叫辛从筠的女人……到底她跟自己是什么关系?
按花秘书的说法来,他过去并不是什么滥情的花花公子,也只追求过温缘一个,那到底是什么将他跟辛从筠联系到一起的?
按理说,他追求温缘,那就证明他足够爱她。可是为何,这个温柔可人的未婚妻,远没有辛从筠给他带来的吸引力大……
本来打定主意不去追究这了,可再次看到辛从筠,慕清时就忍不住要去想自个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总觉得不甘心就这样忘掉了。
有车从门口驶了进来,是保姆出去采购回来了。
慕清时收回思绪,转身进了屋。
留在温家吃得饭,吃过饭后,慕清时便以公司有事起身要离去。
温缘忙站了起来送他出去,抱怨着道:“什么事偏就这么急,也不让睡个午觉多休息休息呢?”
慕清时神色淡淡,“我无妨,你多休息就好。”
温缘轻应了声嗯。
慕清时又道:“我听别人说,怀孕了会吐得很难受……你还好吧。”
做为未婚夫,慕清时觉得自己该关心一下她的。
温缘心中一惊,手掌按着腹部,淡笑,“我倒还好,就是清晨起来会有反胃的感觉……大概是孩子体谅我呢。”
慕清时点头,“那便好。”
他上了车,司机老林冲她点了点头。
温缘懒得看老林一眼,心中暗恨不已,要不是这个老林多事,慕清时又怎么会知晓还有林深居这个地方?
慕清时让温缘回去,吩咐老林开车。
黑色的奔驰缓缓得驶出了院落。
温缘转身面无表情得进了屋。
慕清时靠着椅背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出声问道:“老林,我过去让你开车接过什么女人没?”
老林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还是回答了,“接送过辛小姐。”
慕清时立即抬眸,“辛小姐?”
“哦,就是温小姐。”
慕清时错愕,“她以前姓辛?”
老林解释,“认回温家前,她是姓辛的。”
慕清时心想竟这么巧,他伸手揉捏了番眉心,“这倒没听温缘跟我提及。”
“她现在是温家的大小姐,自然想忘掉过去的。”老林笑着应了句。
慕清时侧头看着窗外,皱眉,想自己对辛从筠这人是不是想得有点多了。
花秘书和老林的证词都证明了他跟辛从筠并没有过多的来往,那温缘和母亲又为何是那种反映。
这事,似乎越发矛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