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泼皮坐不住了,筷子往桌子上一摔,心有余悸的看着丁老头。
“怎么会呢,又不是你干的,那也不是我家东西,我再铁面无私,也不能随便拉个坏人就为民除害是不?”
丁老头故意把后半句话的读音咬的很重,有种暗戳戳威胁孙泼皮的意味。
“你替别人主事了一辈子,到哪不都是别人对你低三下四,连在家里都是孙秀香伺候你,你会主动给我斟酒递筷,就算是真的,这菜我也不敢吃了,我怕你做饭时再把耗子药当盐撒直接要了我的命!”
“你心虚什么?这就怕了?我还准备一会帮你劈点柴,留着给你过冬用,就堆里屋门廊里,省下天冷了你还要出屋再冻感冒了没人照顾。”
丁老头说着从门后面摸出把斧子拍在了桌子上。
“得了,别劈柴了,我看出来了,你这是准备劈了我!就算不是劈我,也是准备把柴堆门口一把火把我给烧了!”
“怎么可能,你又没做亏心事,我劈柴你害怕什么,还是你准备承认了?”
丁老头说着又拿起斧子,在桌子上轻轻磕打了一下。
“我怕了你了!这辈子我是被你这老家伙吃的死死的了!没错村里的乱子都是我整出来的,要赔钱要拘留随便你安排,算我求你了,你快回家去吧!别再折磨我了。”
孙泼皮认怂了,推着丁老头要往院子送。
“你说是你干的就是你干的?认罪还将就个证据呢,物证人证你有什么?就算你人品不好,也不要没事别认罪。”
丁老头不仅没有要走的意思,还避开了孙泼皮的推搡,又提起斧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