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泼皮没推到丁老头,差点摔倒,扶住门框才稳住身形,看丁老头这架势是要跟自己动粗。
孙泼皮低头看看自己这享福享惯了身板,指望这副肥膘跟老丁头打是觉对打不过的了,与其这样被他吓唬还不如就此摊牌算了。
反正没人照顾自己,去拘留所里待几天赔点钱,还能认识点人回来又有吹牛的资本了。
“罢了,你不走我也懒得再过这种提心吊胆的鬼日子了,你不想要物证吗,我去给你拿。”
孙泼皮说着往后院内的旱厕走去,一会的功夫提出一个带着污秽物的黑色塑料袋交给丁老头。
“里面就是你要的东西,我就收了一箱酒,收地的事成了以后,我家院子多给我算五十平方。”
“你这是承认了?是化工厂的人唆使你犯案的?那别的村是怎么回事?”
丁老头扔下斧子,提起袋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副打磨过的铁牙架。
牙齿锋利如刀,用手操纵咬口就是狠的,丁老头拿在手里比划着想拿孙泼皮试试,吓的孙泼皮赶紧躲开。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真的是很快,东西也给你了,你让我安稳的吃顿饭,咱们就去自首行不。”
“行,那你先跟我说说,他们是怎么找上你的?”
丁老头重新找了个袋子装好物证,跟着孙泼皮回屋,坐到他对面,看着他吃。
“这能怎么找上的,寻着味就来了呗,谁让我们都是臭味相投不务正业的人呢。”
孙泼皮吃口肉,喝口酒,咂嚒着味调侃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