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是伤情,恍惚间被方香唤醒。
方香递过一张通行张,一张易容皮纸,方香嗔嗔道:“这张易容皮纸,是我特意让爷爷照我的样子做的。我爷爷他是精通易容的,这张通行证也是我的,今个夜里,五六点钟时,你可戴上易容纸,佯装成我的样子逃走吧!”
阿娇微嗔道:“这些天,我就像个小丑一样,任人摆布、愚弄着,难免不会生出白云苍狗,白驹过隙的伤感。方香姐,你这般帮我,不怕我会连累你吗?”
方香笑道:“我只不过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而已。对了,我得赶快回去了。时间一久,别人会生疑的。其实,我倒不怕什么了。只是怕连累你,逃不成功!”
她望着方香,离去的背影,黯然伤神。
几股清风吹过,她打了几个寒颤,喃喃自语:“怎么都春三月了,天气还这么寒冷。”
水池边三三两两,聚来了一些刚刚下班的工人,她无心搭理她们,自然也听不到,她们究竟是说的什么了。
她悲凉的转过身去,童艳在背后大声唤她:“唉,你的刷子忘了拿了。”
她恍了恍神,又折回去拿了刷子,童艳不屑道:“怎么搞的,心不在焉的。”
旁边的人,踢了踢童艳,说道:“小声些,别再让她听见了,再生事来。”
一人又说:“哎,你们看她的肚子,是不是得有五个多月了?”
多人议论着:“差不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