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啊……”我忍不住叫出声。
很疼,非常疼。
别说尝试别的姿势了,就是最普通的进入,都让我全身冒冷汗。
他拥着我,伸手掠过我的湿发,亲了亲我的额头:“原来你反应这么大,上次应该多咬你几口。”
“上天如此不公,凭什么要让女子承受这样的痛苦?!”
我生气,拉过他的手臂就咬了一口。
他吃疼,吸了口气:“堂堂公主,怎像个狗子。”
“大胆,你敢说本公主是狗?!”我生气,就要抽身逃走。
他将我一把捞回来,按在怀里,沙哑着声音,意乱情迷地说:“别乱动。”
我皱眉正困惑,转头看见他一脸爽,怨念道:“行房一点都不好玩!怪不得全部的宫女都在取笑我,说什么‘才第一次,就这样疯狂’!”
“你竟然还记着……”
“哼!”
想到这个,更加生气了。
我又想抓他的手来咬。
晗不让我再咬他,亲了亲我的脸颊:“总有一天,你会食髓知味。”
从疼痛,到舒适,再到有那么一点爽,也不过是春宵一夜。
第二天,我在晗的拥抱里一直躺到了午时,才睁开了眼。
这么“剧烈运动”伤口果然又裂开了。
他的绷带上渗着鲜血,弄得房间有一股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