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仲夏,真正热的时候还没到,夜风还带着凉意。
他病才稳定下来,却站在风口里。
“喂,你干什么呢?快穿上衣服!”我急着找衣服,朝床榻边摸去,却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晗快步走来,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怎喝得这么醉?”
我借着醉意,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那天,那个胭脂是不是这样抱着你的?”
他一阵无语,才说:“你也太小心眼了,她只是抓个萤火虫。”
“我当然要小心眼,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即使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外面的人都这么认为的。”我打了个酒嗝,见他醒了,又半醉半醒地怨念道,“我为你承受这么多,你却一个人躲在这里弹琴……”
他拍了拍我,安慰道:“是我的错。”
我伸手托起他的脸,重伤初愈,失血过多,他脸色有些苍白。但正是这种透明似的白,让他有一种仙人似的病态美感。
我借着酒意,撕开他的衣服,在他身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重伤初愈……公主未免太饥-渴了点?”
我亲他的动作一滞:“难道是我的错?”
不等他再继续慢慢摸索着解开我的衣服,将他往床上一推。
他坐进床里,吸了口气:“公主……”
我将衣服一把扯掉,随手往地上一扔,往他身上一蹲,高高在上地俯视他:“你之前为什么叫我霜儿,现在又叫我公主?”
“你不也经常叫我乐师么……”他问,笑了。
我瞅着他的脸,摸了一把:“以后叫我霜儿,不许叫我公主。”
“也不是不行……”他笑道。
他这句话,又让我想起当时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