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他只是在自保。”
而且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是郎恪之先发飙的,不然以小铮那脾气,不可能主动挑事!
郎恪之一看郎猛这样子,就知道这事要不了了之了,他气的浑身发抖:“你就惯着他吧!早晚把他惯坏!别的不说,就他找的那个对象,像什么话?还有他那一屋子的花,是干什么呢?我听说都是他那对象拿来的?她这是想干什么?是嫌小铮命不够硬,非得放那么多白花在屋子里添晦气?”
雪天鹅虽然很美,但确实是纯白色的花。
有些人确实是会有忌讳,尤其郎铮还是在医院这种环境下,郎恪之会嫌碍眼也是能理解的。
事实上,就连郎猛都觉得那一大片的白花实在有些不合适,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隐隐有一种感觉——那花不一般。
或许是因为之前在重症监护室的时候,医生都说小铮没救了,但姜甜甜抱着那一大捧的花进去,小铮就回来了,郎猛就忍不住觉得,这花其实还是蛮吉祥的。
虽然这种想法太过迷信,但只要孙子好好的,郎猛就什么都能接受!
所以他大手一挥,直接驳斥了郎恪之:“你少管!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在花这种小事上都要叽叽歪歪?甜丫头拿花来是好心,你少给我瞎揣测!倒是你自己,一口一个命硬晦气的,这是你身为高级知识分子该说的话?你这些年研究历史是不是把脑子都丢进狗屎里面了?都什么时代了,你还给我搞封建迷信这一套?你真以为你在考古历史上颇有建树,你自己就也变成老古董了?”
“……”
郎恪之被他这话骂的彻底凌乱了。
明明就是那丫头乱拿花,怎么变成他封建迷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