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郎猛那边,气氛可就没这么好了!
他拽着郎恪之进了一间空置的病房,很是愤怒的训斥了他一顿。
郎恪之也蛮愤怒的,气愤难耐的吼道:“爸,你再惯着他,也不能这么眼瞎吧?他刚才就为了那么几朵花,竟然就敢对我动手!”
“什么动手?他明明只是在阻拦你!”
郎猛狠狠白他一眼,心说,你当老子眼瞎,看不出来是你自己先抓花瓶想砸他的?
那脑袋都快被砸破了,还不让人伸手挡一下?
郎猛骂道:“你从来就没有为人父的责任心,这我是知道的,可你怎么连为人最基本的克制力都没有了?别的不说,只小铮现在还伤的下不了地,你竟然狠得下心,抓起花瓶去砸他?他要是没及时拦住,你那花瓶是不是就真砸下去了?你是嫌他伤的不够重还是怎么的?”
“我……”
郎恪之被堵的说不出话来了。
对于这一点,他现在想来,确实是有些冲动了。
可他是个高高在上的学者,他固执至极,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的。
郎猛也深知他的德行,也不强求他道歉,他只是翻了个白眼,很郑重的警告郎恪之:“你给我像话一点!小铮伤没好之前,不准再去招惹他!尤其不准再伤到他!”
“……那他刚才对我那样大不敬的事,爸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