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贴在她背上时她紧张的心脏砰砰直跳,十分害怕露出破绽,只好用话多来掩饰,“没想到沈兄你这么熟练啊,我上药之前都忘了用药酒擦拭,看你这手法,好像专门学过似的,是不是学过?”
沈良奕微不可闻嗯了一声。
“为什么要学?像沈兄这样的家世,大夫不得想请谁就请谁想请几个就请几个的吗,用得着自己亲自上手?”
“以防万一,你能不能闭嘴?!”
范南风如他所愿闭了嘴。
短暂的沉默过后,沈良奕问道:“为何要扑上来?”
比试台上孟子安本与他不分上下,但因自己前几轮以一挡多费了不少力气,与孟子安交战中渐渐体力不支稍逊一筹,若不是范南风突然扑上来,他很大可能会败于孟子安手下。
这个扑上来的时机实在巧妙的过分了,让他不得不多想,似乎范南风早就知道,并且有意地护了他。
这是为何,为何他早就知晓?
“啊,我当时看的太投入,一不小心就加入到你们中间了。”
“说真话!”
果然这个沈良奕不好糊弄,范南风眼睛眨了眨,再开口时已经有了完整的说辞:“我十分不赞同陆教头真枪真刀的做法,要是受伤了怎么办?况且你又那么强,我很怕你伤了孟子安,到时候又得麻烦惜宁照顾,你知道的,我对惜宁有点意思,所以十分不喜欢她和孟子安太近,为了不给他们制造机会,才想上去挡你的剑,但都怪我学艺不精,方向没把握好,转错了面....”
这个信口胡诌很是到位,有因有果有意外,还暗地里拍了沈良奕的马屁,似乎找不出任何漏洞。
沈良奕没想到因果竟是这样,闻言黑着脸将药瓶磕在桌上,语气冷若冰霜:“下次你要是还敢扑上来,我就捅个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