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来你也会生气?”
祁祀听了薰的抱怨,一下子舒展了紧锁的眉头,接过送到嘴边的酒:
“你不是一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的吗?”
“不说这个,你在干什么?”薰凑过身来:”一下午你都写个不停,像是在交待后事似的。”
“哈哈哈,薰,你果然有特殊的才能。连这个都被你察觉了!”
祁祀不只是在夸赞他还是其他:
“人呐,就是得在活着的时候,将各种事情一一处理妥当,免得临死之际留下遗憾。
“他的面前,正铺着帝宫的地图。
“这些不同的颜色是什么意思?”
“是萧严丞布置的人手。绿色表示只是一般通风报信的人,构不成太大威胁。
黄色代表先行人马,他们只是用来掩盖耳目,都是些武功平平的小辈。
桔色表示的人,是说他们在帝宫已有些时日,对宫中环境比较熟悉,武功也不差,要小心提防。
最后的红色,则是真正的杀手,不容小觑。”
祁祀指着地图,一一道来。
高手比杀手多,送死的比高手多,眼线又比送死的多,看来萧严丞在帝宫的势力,确实不弱。
薰望着祁祀的标记,不胜感慨。
萧严丞从六年前开始,帮助少国主培养他自己的势力,那时老国主尚能主事。
如果少国主和老国主一样有才能,也不会落到现在这步田地。
然,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窗外的雪已堆积了一定的厚度,可还在洋洋洒洒继续堆积。
过了今晚,就只剩下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