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他最近才想起来的事。
那次和师父在街上遇到个一身白衣的异国术士,现在想来就是薰。
可那时,他就是二十岁的相貌,按时间推算起来,现在应该也有三四十岁,可依旧容颜未改,还是一副二十岁的相貌。
难道不是同一个人?祁祀也不能确定:”对了,薰,一直没问过你,你多大了?”
“我么?我也不记得。”薰的笑容里含有一丝讥诮之意,仿佛并不想作回答:
“比起这个,你不想知道,萧严丞这会儿正在做什么么?”
“不用想也知道,恐怕,正把他的心腹安插于帝宫各个角落吧。”
祁祀并不介意薰如此生硬的话题转换:
“你说,我们如果突然闯进他的房间,会不会扰乱他们的作战计划。”
“他一介武夫能有什么计划?!”薰不以为意:
“就从他连老国主都保护不了这一点来看,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人。”
十二月二十八。
还有两天,就是新年。
月亮把浓浓的月色倾洒在屋外。
从窗内仰望星空,唯见几颗星星闪烁,看来,明天可不是个好天气。
暮色时分,薰来找祁祀。然后,就一直悠悠地喝到现在。
说他是酒鬼,大概一点都不会错,可又从未见他醉过。
“薰,你有一种奇特的才能。你大概就是带着这种我这样的人望尘莫及的才能,来到我身边的。”
祁祀没有停下手中的笔,正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