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尘笑:“能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正说明你是个人物,你看我,我就是再折腾,也没人感兴趣呀!”
凌子胥“哼”了一声:“正因为没有敬畏之心,才敢胡说,他们怎么不去编排皇宫的事儿呢,那几个正经的王爷,哪一个不比我话题多,他们敢么,众口铄金,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祝星尘点头:“你说的似乎有理,可是京城舆论这一块儿,现在都是鲁王的人管,你我都插不上手,最近鲁王对你似乎有很大的看法,你要小心为妙。”
“你听说了什么?”凌子胥眸色暗了暗。
“我听说鲁王四处打听陈国公主的事儿,在军营里,见过陈国公主的并不多,不知他打听出来什么没有!”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还不是那个光禄卿王其卓,他家的夫人和我家是表亲,来我家做客时,找我打听这方面的情况,都给我搪塞了过去!”
凌子胥和祝星尘并辔而行,骑着马,优哉游哉的出了西城,来到西郊。
各人随行的亲卫有十几个,魏丰近日的主要任务是王府后花园的守卫,没有跟着,跟着凌子胥的是王府的几个亲卫。
西城城郊的狩猎场,不止他们一拨人,远远便听见一阵吆喝声,树林里马蹄尘扬,惊鸟乱飞。
走近了看,只见几个戎装少年,正在狩猎。
为首一个英姿飒爽,锦衣玉带,手持弯弓,抬手便射。
“嗖”的一声,一只大雁应声而落。
仆从们拾起中箭的大雁,看了看,大声喊叫:“王爷,是一只母雁,有种的。”
“哦?死了么,没死的话不要再伤它,涂了草药,放生了吧!”
仆从喜道:“还没死,只是伤了皮肉。”
“甚好,甚好!”那少年连声叫道。
凌子胥嘴角微勾,眼睛亮了亮,策马向前,祝星尘紧跟着过去。
飞马驰至,凌子胥马上拱手:“魏王少年英雄,好箭法!”
眼前的锦衣少年正是魏王司铭。
司铭抬眸,脸上一喜:“平南王,好巧!”
凌子胥笑:“是呀,真巧,多日不见,魏王的箭法大有长进呀!”
“王兄休要取笑我了,说起箭法,我当然是比不上你的。”
司铭说着,灿烂一笑,明亮的眼眸神采灼然。
凌子胥摇头:“莫要过谦,今日既然相遇,正好可以切磋一下,魏王也是随军打过仗的,军功卓著,想必不会以为我以大欺小吧。”
司铭精神为之一震:“求之不得,王兄的战功我当然不能比,子曰,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和高手过招才能提升进步,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凌子胥微笑:“好个见贤思齐,今天,都不要手下留情才好!”
司铭笑道:“王兄请了,那咱们以两个时辰为限,谁打的猎物多,谁赢如何?”
凌子胥点头:“好说,只是拿什么做彩头呢?”
“谁输谁在京城最大的砚池楼做东,如何?”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