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他似乎还和童二姑娘常有来往,似乎都是去金水河。”南宫琴又想起来了一些事情。
“轻舞?”荼悠惊讶道。
“你认识?”长孙信忍不住看向她。
“认识,那是我的手帕交。”荼悠说道。
“有意思。”长孙信笑了笑,没有继续追问。
是挺有意思的。
荼悠也笑了。
童轻舞自从她落水后来探望一次被拒,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如今都快半年了,并且这么些年她都不知道童轻舞和叶无痕有来往,说她们是手帕交恐怕都没人信吧。
“看来,我们得想个办法,准备钓鱼了。”长孙信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钓鱼嘛。
他喜欢。
“我愿意协助。”南宫琴挣扎着起身,眸光坚定。
“南宫姑娘身体还未好,这事儿太危险了。”甄崇摇头,想要拒绝,三年前他没找到南宫琴,差点儿被南宫家扒一层皮,南宫墨辞官还于此有关,皇帝怕是一直记恨着他呢,如今若南宫琴又出事了,他真是难辞其咎。
“不,正是因为我身体还没好,我等下换上先前的衣服,你们只装作我是一个报假案口说无凭的刁蛮女子赶出去,我想叶无痕肯定会现身。”南宫琴说道。
“但恐怕他会是来杀你的。”长孙信不咸不淡地说道。
一个逃跑的囚奴,不论是否告密,只有杀了才是最安全的。
“我不怕。”南宫琴脸色白了白,但语气还是坚定的。
“我们都只有护卫,没有武功高强的人,怎么办。”甄崇皱眉叹息道。
“不怕,这个都是小问题。”长孙信十分淡然地说道。
荼悠突然眯起眼睛,看向长孙信。
她怎么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他不是这个性子呢?
挺能装啊,小伙子。
荼悠凉凉地目光让长孙信背后寒毛直竖,他感觉荼悠的眼神里有一股子说不出的嘲讽。
“窦老弟,你这身边儿跟的两个人可不可信啊?”甄崇走出房间,偷偷在窦永成耳边嘀咕。
“那个姑娘是因为当初帮了咱们,这才带上她,算是谢礼,至于这个公子……”窦永成看了看长孙信,“这可不能叫公子呢!”
说着,他一只手伸出食指,一只手伸出食指中指和无名指。
这么一比划,甄崇瞬间明白了过来——看来百官私底下流传的十三皇子回京,是真的!
突然他为自己方才的担忧感到好笑,十三皇子身边,怎么会没有武功高强的人呢?
南宫琴穿着红衣红裙走出房间,随着众人向外走去。
“南宫姑娘,得罪了。”甄崇施礼表示歉意,然后大声地吆喝起来,“哎哟这是谁家姑娘啊!再来报假案,别怪本官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