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你们大头领,我还差得远。”,说罢,况鸿飞摇头晃脑兴奋地进了公馆。
部落门将受到奇耻大辱,坐镇西北江山的罗桑第一个便听到耳朵里,大发雷霆。
“这成什么话,为了个女人,部落的脸都丢尽了,人还被押着!”
“大头领,况鸿飞是越来越不把你放在眼里了,要不...”
“不行,不能贸然行事!”。
罗桑在殿堂内来回踱步,对于这等事,心里一时想不出个好办法,吩咐左右:
“去把马家兄弟和秀才几人召来,就说要事相商!”
正值秋凉,部落内几大军司营都在忙着批阅收成情况。
“什么?”,马军惊呼,“你是说扎西将军?”
“正是!大头领传唤各位头领务必前去殿堂共商!”
殿内,罗桑一脸惆怅独自坐在椅子上,时不时探头看向殿外。
“大头领,大军司他们已在殿堂场外候着。”
罗桑立马坐起,向门外走去,殿门一打开,殿外广场浩浩荡荡数千人众整齐划一。
为首的马军,手中刀挥起
数千人众呼喊声盖天。
罗桑向人群中望去,马军目露寒光,周身颇有王者之气。
心中一惊,一个可怕的预想涌上心头:此人野心十足,领兵之间足显七分气魄,三分野心,日后必要加紧防范!
为免其他人看出惊心端倪,罗桑镇定安神后,说道:“众头领都上殿来,我有要是相商!”
殿堂之上,罗桑赐座
马军迟迟未入座,敬乾看出马军长久压在心底的仇恨,悄悄拉了下衣襟,这才反应过来。
“谢过大头领!”
席间,罗桑将整个事件来龙去脉公布于殿堂,不时地注意着马军神情,直到安坐。
“众头领,我部落门将扎西擅闯羚城,现在作何解?各位不知有什么看法?”
“头领,扎西将军多次不听劝告擅自行事,如今更是让部落颜面扫地,铸成大错,理应发出追杀令,清理门户!”,一个执事头领自告奋勇说道。
张克信怒斥道:“金文勇,你休要乱说!部落今日繁荣,离不开扎西将军!你这个软糯的旗人野心勃勃,恐怕早就想坐上那个位置了吧!”
金文勇也不甘示弱,移出队列继续说道:“这是部落的规矩,也是江湖的规矩,倒是你侮辱了我的声名,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二人互看不顺眼,殿堂之上本来是商议如何做个决断,却成了私相争斗的擂台。
底下众人见此情形,又见罗桑根本一言不发,不敢上前阻拦,一个个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场面气氛瞬间推至高潮,眼看二人就要争斗起来。
马军从队列走出来,说道:“两位头领不要争了,我们需要想出一个两全的法子来!”
罗桑隐忍半天,就是为了看清现在马军在军中的威严,果然,一言发出,各部下没有一个再敢多说一句。
这时罗桑才开始说道:“要是我们强攻,那些人定不是对手。现在西北大局皆在我掌控之中,要切入羚城,还要借道其他势力,这兵马入城就少不了城中百姓怨言。我罗桑曾布下忠告,若是拿下西北地域统治,绝不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