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领,现在非常之时,想必各大势力和贵族能够理解,扎西将军是我部落门面,要是吃他们一着,这不仅仅是损失一员大将的问题了!“
马军算是说了一句公道话,底下众头领暗自赞许。
罗桑居于高堂,举起手中拐杖。
问道:”我罗桑部落沉寂十年有余,不动刀兵,现如今倒让一个曾混迹失败浪荡人给揭了颜面,毁了声誉!“
说罢,他将拐杖朝地一击,
顿时静悄悄一片,
接着,他又将拐杖举至膝高,又一声落下,
殿中众头领皆举目望向高堂。
“当年我举杖站于伏羌之地,按地敲下,三地皆成我附属!今天有如此磅礴势力,打下铁桶江山,底下却无一人能有出谋划策的本领,难不成我部落胆怯于那个坐地不如二三里的况鸿飞?”
这时,马军又继续说道:”部落既以大头领命名,大头领便从始至终就是这四方五地之主。您的志向,便是部落意志。暂且不说扎西将军遭到不测,仅凭罗桑部落今日的宏伟,要想强兵借道,各势力莫敢不从,四方信众莫说有多期盼!“
“是安定,百姓需要的是安定!今时不同往日,北面军阀忙于东线作战,无暇顾及西北领地。现在羚城任由况鸿飞为非作歹,这些年甚是不得人心。再加上多次挑衅,各方势力都暗地里埋怨。我有一计,愿献于头领!”。
“张都尉请讲!”
献计之人正是秀才,话里将时下利弊分析的头头是道。
“头领,我们暂且按兵不动,其一,这个季节不利战事,以部落现在实力足以捱过今年秋冬。其二,各方势力动静现在还不是很大,由于近些年我部落与各方势力交往渐疏,我怀疑其中有些势力早已暗通军阀,遍撒迷雾,容易造成我部落对于当下真实情况误判。其三,况鸿飞这几年挑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很明显,他就是希望我部落起兵,然后煽动部落四周的其他草莽趁机打家劫舍,降低四下对我部落实力的高估。综上所述三条,我部落可派出暗使出访各势力,笼络周边草莽。待明年秋收之前,收纳粮草,秘密进入备战,打他个措手不及!”
秀才一席话,正如了罗桑的愿,也解开了罗桑心里的谜团,紧张的面容逐渐恢复。
他将手中拐杖放于一旁,大声叫好道:“得秀才者,如惠王得张子!”
一语双关,罗桑心思缜密,图霸业,更图军营内部权力制衡。
这样一来,殿中众头领纷纷将目光投向右都尉秀才,马军虽掌军司大全,但也剔除了觊觎之心,落得个不自在。
正当殿中闹闹混混,传令官传令到。
“十里外有一花嫁队伍正在赶往大营!”
“什么?“
“花嫁?没看错吧!”
众人散会,站殿台向外望去,那边山上正有一批队伍,抬着红轿子行走,后跟着一大批军阀队伍。
罗桑大吃一惊,心呼:不好!哎呀,还是失算了!
不止罗桑,其他人皆是不明所以,就连秀才都惊慌道:”况鸿飞到底是要搞什么鬼!“
婚嫁队伍浩浩荡荡,敲锣鸣鼓,行至部落大门呼喊:”你们这些看门狗,看到没?你家将军大喜日子也敢挡在前头!“
大门洞开,罗桑骂骂咧咧走了出来。
“况鸿飞!三番五次不把我罗桑放在眼里,你到底是和居心,把话挑明了!”
那况鸿飞见激怒罗桑,又故意委屈地说道:看看看,罗桑部落的大头领太不给面子了,我又做红婆子,又送人的。出来还没个好气。”
只见后身高头大马,身穿大红礼花的扎西骑马灰头土脸,驾马走到前头。
埋着头,低声叫了一声:“叔父,请让我们入城!”
罗桑心里有气,环顾了一番四周,民众和军中人都交头接耳起来。
事已至此,便不好再做阻挠,只好应了他们,头也不回摔下袖子独自往城内走去。
进入城中,
况鸿飞跳下马,走到前提双手朝空一挥。
二十多门礼炮齐刷刷升空,大街上的民众都聚来看这盛世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