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出神,包扎时力道不由重了一些,我往后缩了一下,轻声道,“痛,我自己来吧。”
他温热的手掌握住我冰凉的胳膊,“已经快好了,我轻点。”
三两下包扎好了伤口,他沉声道,“上楼洗澡换衣服去。”
我看得清他对叶曼葶的不忍,摇了摇头,“暖气开着的,我不冷。”
话是这些说,人却有些哆嗦。
可我就是想在这里,看他会如何回答叶母。
他打横抱起我就往楼上走,把我丢进浴室,不悦道,“收起你这种没必要的担心。”
原来他已经看穿了我的想法,我脱掉外套,往浴缸里放热水,不确定的问,“真的是没必要的吗?”
“是,你洗澡吧,伤口别碰水。”
他帮我关上浴室的门,而后传来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我脱了衣服泡进浴缸里,热水驱散了我身体的寒冷。
隐约还能听见叶母哭求的声音,至于傅景越说了什么,我不知道。
既然他说了我的担心是毫无必要的,那我就选择信他,毕竟如果他存心插手,我也做不了什么。
我洗完澡从浴缸出来,吹干头发,才不紧不慢的下楼,叶母已经走了,傅景越背脊挺直的站立在落地窗前,指尖燃烧着的烟头忽明忽灭,莫名有种说不出的孤寂。
可能是听见我的脚步声,他转过身,迷离的眸光渐渐聚焦,“别去上班了。”
我倒了杯温水,喝了一口,“嗯,我刚才请假了。”
我在下楼前就打电话给经理请假了,已经过了上班时间,现在赶过去,路上再堵一堵车,到公司都中午了,还不如请假。
他吸了口烟,有些不耐,“我是说别去叶珩那里上班了。”
我把手中的玻璃杯放下,仰头看他,“为什么?”
他把烟头碾灭,嗓音清越,“要上班来傅氏上,别和叶珩纠缠不清。”
我脑海里猛然窜进昨晚在办公室听见的那些话,登时有些冒火,“我怎么和他纠缠不清了?”
“算了,随你吧。”
他有些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