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姐姐,我不是你们村的。我是在山上采药不小心迷了路,又遇上野猪弄丢了药篓子。好不容易才找到下山的路到了你们这里。”
面对年轻妇人的问话,早有准备的牧轻音声音清脆的笑答道。然后满脸希翼的看着那年轻妇人问道:“姐姐,你能告诉我这是哪个村,离长河镇有多远么?”
“你家在长河镇?”
那年轻妇人还没回答,边上另外一个比她年长许多的黑瘦妇人便插嘴说道:“长河镇离着我们这里可不近,得有至少大半天的脚程呢。”
说着她细细打量了一眼牧轻音的穿着,忍不住的羡慕道:“原来是镇上的姑娘?难怪你爹娘舍得让你上山采药,都穿着这细棉布的好衣裳。也亏的你没大意把这身衣裳给剐蹭坏了。”
牧轻音:“......”
“就是,就连上山都穿连个补丁都没有的好衣裳,恐怕也就只有你们镇上的姑娘能舍得了。”
“阿弥陀佛,这家底得有多厚实才舍得这么糟蹋啊?”
......
那黑瘦妇人的话,很快就引来数道附和声。有几个妇人都用挑剔,颇不赞成却掩饰不住的羡慕目光去看牧轻音身上的衣裳。
她们一行人中,一个同最先跟牧轻音搭话的年轻妇人比起来,两人的年纪看着相仿,长的却远不如那年轻妇人好。
瘦高,看起来面相带着七八分刻薄,同样是年轻的妇人更是用满含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剐了牧轻音一眼。张口就对着她不客气的教训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