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像他这般使出来,自也并非不能,不过是不是也能和他一样得心应手,威猛霸道?而且倘若他以这一招往我身上招呼,我能否安然躲过?”
正寻思间,对面刘川海忽道:“武帮主,你这……还要看到什么时候?他这魔头……竹棒倒是舞得不赖,该不会你曾指点过他吧?”
他话说完,周围不少人也跟着叫嚷起来,催促武大松快上前动手。
武大松只不理会,见李小白竹棒仍呼呼来去,心说这小子莫非当真只是上次跟自己交过手后,便暗自把招式都给记下了?若果真如此,那也未免太过骇人。
要是这时自己再跟对方动手,不正相当于又教了他一回,这一来那不是更不得了?
但看李小白一连使来这些招,虽说看起来倒有点像初学乍练的样子,却可谓自成一套,只怕连自己也未必招架得住。
他一来想着,若自己这时再跟李小白交一次手的话,无异于又给了对方一次,勘破自己这看家本领的棒法玄机的机会,这一来只会徒增对方之威。
二来即便自己当真跟对方动起手来,又实无把握能胜过对方,若反教对方以从自己这学去的棒法所败,在场群豪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如此一来自己岂不都要当众颜面扫地?
好在这时并未跟李小白当真动手、分出高下,眼见他竹棒下扫,正待使出一招‘落水打狗’,武大松当下不再多想,随即伸出左手食中二指取其双目,同时翻起左足压住了他棒身,使的却是‘獒口夺杖’的手法。
李小白实不料对方这时会忽然出手,只得撤棒退开了数步,不由得一怔。
只听‘啪’一声脆响,武大松打狗棍一拍,李小白从鲁长老处夺来的竹棒,呼呼又朝鲁长老飞回了去。
“你这使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没一招像样的,简直太不像话……”
这一下变故实出各人所料,只听武大松道,“这谁教你的棒法,叫他出来跟我过几招!”
他刚才一招‘獒口夺杖’原是在自身竹棒被夺去后,迅速巧妙夺回的手法。
不过招式本身百变莫测,即便竹棒未失,也可用于制敌,自也是‘打狗棍法’中的一招,可谓百发百中,纵是武功高己数倍之敌,亦难保全。
这一下出其不意,李小白正自不妨,竹棒自然便给夺了去,又听武大松这话,只觉一阵莫名:“这棒法可以说正是师从于你,说起来也没人教过,即便使得不对,那也没什么好说。但我又去哪找教我的人出来跟你比?”
一时也没转过弯来,只道:“我……武帮主见笑了。在下这棒法只不过粗通些皮毛,自然入不了武帮主法眼,我看却也不必再比了。”
武大松要的就是他这句话,便道:“既是如此,这便罢了,那也算他走运……”说着也无动手之意。
“什么叫这便罢了?”刘川海叫道,“武帮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不敢动他吧?”
“刘帮主神拳无敌,不过好像还没下场比试……”武大松道,“不如我们先来较量一下?”
这结盟比武夺帅之事,至此便只柳无极和叶轻尘、石秀南、以及陀夫斯基等几个出战较量过,中途是变故频出。
现下柳无极和陀夫斯基都已身死,各派人等又都忙着要对付李小白这大魔头,比武夺帅的事便似乎谁也没顾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