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江急得团团转,自己这嘴啊,真真是没个把门的,明知白卿卿对宁宴的过往很受不了他咋就嘚吧嘚吧停不下来呢?
白卿卿拿着帕子用力擦着眼睛,“我没哭,就是,心里有点难受。”
“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宁宴拿捏那些人那不是一拿一个准?都已经熬过来了,你就别总去想,他成亲后可嘚瑟了,见天儿地挤兑我们这些孤家寡人,嚣张得很。”
温江努力逗白卿卿开颜,白卿卿也不想他为难,配合地露出笑容来,只是与往常的笑相比,过于苍白。
凌大哥跟她说过宁宴幼年时的事,那会儿她以为就已经将最凄惨最不堪的说给她知晓了,可如今看来,或许远远不止。
凌裴舒和温江都是旁观者,看到的也只是冰山一角,都足以让人愤怒,宁宴是怎么承受过来的?
温江是不敢再说宁家的事,与白卿卿聊了些不相干的,也没多久,宁宴就回来了。
白卿卿讶异:“这么快?都处理好了?”
宁宴扬起温和的笑意,“不是什么值得花心思的东西,我就过去看了一眼,得早些上路,免得回去迟了。”
跟在他身后的牧曙憨实的表情僵硬了一下,然后将头低下去。
确实不值得王爷花心思,但也确实恶心到王爷了,所以王爷去出出气也是理所当然的,那些人……没死怕是也去了半条命。
田庄一行告一段落,白卿卿和宁宴踏上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