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啊!”
“……”
“怎么,你不喜欢?”
“喜欢!”
南程要回南家。
我不愿意跟着去。
晚上,我和龙一凯坐在一起喝了点儿小酒。
天气已经热了起来,热风吹到了微醺的身体上,我有一种恍惚的感觉。
龙一凯给我倒了杯酒,“师父,你刚是说,这些人都要跳出来?”
我使劲儿抽了口烟,“有些人面具戴得久了,也是时候撕开了。”
刚躺到了床上,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玩儿了一下贪吃蛇来缓解压力,电话响了起来,是南程打给我的,她在电话里温柔的对我说:“老公,你睡了吗?”
这种嗲嗲的声音。
从骨子里透出的酥软。
而且还有些口吃。
我问:“你喝酒了?”
她笑了一声,“老公,我回到家,空空的,我就出来了,在中天这呢,好无聊,你过来好不好,我想你了,再商量一下赌船的事,以后,这船就是我们的了。”
我想了想,“好,你等我。”
到了中天。
服务生把我带到房间。
南程听到敲门声开门,见到我,立刻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她抱着我一转身,一抬腿,把门关上了。
房间里亮着粉红的灯光,刺激着雄性的荷尔蒙。
她抱着我一直没有松开,在我耳边轻轻地说:“老公,你知道吗?你让我躲起来这段日子,我很想你,我好想回来见你,但我知道,我要是回来,肯定会给你添乱。”
我内心冷哼!
她看不到我的我表情!
这些话,鬼都不会相信。
她松开我,紧紧拉着我的手,来到桌前,上面还有半瓶红酒,看样子她喝了不少,脸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更加红润,像熟透了的苹果,她给我倒了一杯酒,“老公,给你!我们喝一杯!”
我接过酒杯,但没有喝。
她看出我的敷衍和冷漠,问:“老公,你怎么了?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了。”
我假装惊讶地“啊”了一声,“你喝多了?胡说什么呢?这几天快忙死我了,刚才和龙一凯喝了不少,有些困。”
既然都是在演戏,那就要看谁演得更像。
我接着说:“其实,我现在很担心,你赌船开业,原来的那些对头恐怕都得跳出来,霍建,南一华,如果你和我掺和到一起,南旗瑞虽然不太可能直接我在与,但荣家也不可能让你轻松营业下去。再者说,海瑞的博彩业的地震刚刚过去不久,现在开业,恐怕官面上都说不过去。”
南程却信誓旦旦地说:“有素家出面,官面上一定能摆平。而且,我找到南一华,他说他愿意站在我这边,只要到时候分他一些就行。原来南旗航的朋友也都会过来。”
我不由地暗叹一口。
南程经营海瑞宾馆好多年,眼光没有一丝长进,鼠目寸光。
如果不是南旗航和南旗瑞,就一个南一华就能要了她的命,如果没有北北的努力,也不可能运营那么久,如果没有张宇这样的千门舔狗,估计早就被老千赢得关门。
她还天真的以为这是她的能力。
从头到尾,有没有她都一样。
除了她能找些打手,保护着场子。
她居然更傻X到找南一华。
这分明是饮鸩止渴,与虎谋皮!
其实,我最担心的就是霍建,这个家伙老谋深算,现在躲了起来,肯定趁着这段时间计划了很久,他越是不出面,就证明开业的那天越危险。
我没心情喝酒。
南程也没有喝,拉起我,来到卧室前面,里面是一张豪华的圆形大床,“老公,等船开业后,我们买所大房子,也一定要这种大床。”她又拉着我来到床边。
顺势把我推倒。
头贴在我的胸口。
这种情况下,我如果再拒绝,再傻的人也看得出来我心里有鬼。
所以我一翻身,把南种按在身下。
她长得很漂亮。
但女人分为了两种,一种是福星,一种是毒药。
毫无疑问,南程属于后者。
她初次把自己交给我的时候,恐怕就是为了今天。她这种人,觉得能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但她却不知道,自己却是被玩儿的那个家伙。
毒药的女人,一旦沾上。
后果不堪设想。
有可能给自己带来无穷的麻烦。
更有可能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一觉醒来。
天已大亮。
南程起来后,说还有一些事情。
她一走,我就拿起电话,打给素颜,“素颜,你在保险公司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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