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席中人都心思百变,城主知道这些人都醉翁之意不在酒,一番吃喝下来后,便把席面都撤了下去。
又让不相干的人,还没到那地位的人都退下,剩下来的人便只剩皇极殿的人和院的院长、大成的周予、李家的三位族老、大剑青山的谢桐、六宗之带队长老、天门镇五大家族族长跟老祖,对了,原本按照规制,陆明没有资格参会的,可谁叫他在临门一脚入道了呢,所以,此次议会,城主特批让他这个小辈剑仙也来听听。
这一番操作,又让在场诸多年轻人对他多有侧目,似刀子般的目光飞暗搓搓的射过来,若眼神能杀人,只怕陆明此时早已千疮百孔了。
待他们都进入议事大厅后,一众小厮下人端上热茶点心后就退了下来。
张鹤伦率先道,“各位,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知道各位来天门镇,都是为了天门将开的事。现下,我们就此事来议一议吧。”
“我先把我知道的跟大家透个底,第一,我不知道天门什么时候开,第二,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把天门召唤出来,更不知道它藏于何处,第三,天门若开,必然跟海中的幽冥兽有关,也许,天门镇的存在也是封印幽冥兽的条件之一。”
张鹤伦的话前面两个都不痛不痒,没有说到实处,但最后的第三,却让大家心头一震。
他既然这么说,必然是找到了幽冥兽跟天门镇有关的确切证据。
他说完这些后,扫视了在座的其他人一眼,见他们一脸高深莫测的的样子,张鹤伦不免嗤笑,“这么多年没见了,还是以前的老样子。”
张鹤伦来天门镇任职不过百年时间,他能调查知晓的不过是极为有限的一切。天门镇的环境本来就复杂无比,先不说无道之地无法动用自己的大道之力,这些年他在天门镇修为没有丝毫寸进。光是那幽冥海与海中的异兽幽冥兽就够他吃一壶的了。
幽冥兽的存在于天门极为久远,在座之人都想过,天门与幽冥兽绝对有什么联系。
“那城主可知,幽冥兽与天门到底是什么关系?”落忘峰的袁长老问道。
张鹤伦想了下后道,“我知道的也有限,好比此次海水上升,按照古籍来看是打开天门的唯一机会,可我也知道,海水上升与幽冥兽有关,只怕,幽冥兽要不就是破镜在望,要不便是此地对它的封印也在减弱吧!”
众人听后沉默不语,若真照城主所言,他们打开天门一事也迫在眉睫了,只是不知,打开天门后,对幽冥兽是否会有影响?
这个答案,城主也只能表示不知。
城主府的书籍他也看过,能找到的有用的信息寥寥无几。
如今,他只是先抛出了第一个,在他想来,若其他人不同心协力把天门镇的秘密解开的话,他就把另外两个秘密藏着算了,反正他也对天门不感兴趣。
而且,七年前天门镇的五大家族就通过小辈的手让他交出了城主府有关天门镇的书籍,里面藏着的那个信息,便是他藏着的第二个信息。
可要他说出来,他是不会去做那个恶人的。
果不其然,五大家族的人等不及了,这种事下,谁对天门镇抱有极大的欲念,谁就会先坐不住。幽冥兽一事被众人率先放下,他们目前想知道的是如何打开天门。
五大家族中的王中道,“各位,实不相瞒,我们五大家族在天门镇定居多年,根据我们的调查,要想打开天门,必须要先有一个祭阵,可我们不知道祭品用什么。”
七年前,他们通过小辈王飞宇拿到了有关天门镇的书籍后,原本的打算是想查查那块中央石碑有无特殊之处。
结果查来查去,只查到书籍中说,天门镇的中央石碑与幽冥海的形成是在同一时期,而且,好似还是封印幽冥兽的阵基所在。基于此,他们对天门镇的那块石碑就此失去了所有的兴趣,毕竟那是封印幽冥兽的东西,他们再敢肖想,也不敢去肖想那个恐怖的生灵。
所幸,他们从中也不是毫无发现,他们结合这么多年的查探调查,加上书籍中透露的一点信息,终于确定了天门就在天门镇中,而且还被先人前辈用法阵给隐藏了起来,要想找到天门,就必须找到祭阵,然后将祭阵打开,如此才能把天门给召唤出来。
五族的王中说完后,六宗的其他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阴山宗的黄长老,
这可不就是阴山宗的黄长老说的是同一回事么!
黄长老便把她知道的向大家道,“我们阴山宗知道要举行一个祭祀,若把王老祖说的结合起来看的话,那么,王老祖说的祭阵是一个锁扣,而我们阴山宗知道的祭祀则是打开锁扣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