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听到这话,幸福的泪水,夺眶而出,直接抱住小环,哭着说道:“我那会又是开心,又是难过,开心能够与大当家的在一起,难过是怕你不开心。我在外面忐忑而难安,妹妹,我不能没有你,这辈子我都不能没有你。”
“那是当然呀,以后我们还要为大当家的生孩子呢。”小环认真地说道。
小月破涕为笑,昂起头,松开手,道:“到时候生几个好呢?”
“越多越好吧?”小环憧憬地说道。
小月脸蛋红扑扑的,两个受尽磨难的少女,此刻向往着成为人妻的生活。
“我想给大当家的生儿子,起码要给她生三个。”小月鼓起勇气说道。
小环微微皱眉,有些担心地道:“可是我听说,生孩子好痛。”
“哎呀,我们两个都是怎么了?好羞人啊。”小月脸蛋又红了。
小环也慢慢冷静下来:“今晚你可得好好打扮一番,若是大当家喝酒了,你机会最好,若是没有喝酒,就怕有变数。”
“那我该怎么办啊?之前大当家便说咱们太小。到时候他找这个理由拒绝我,我怎么办?”小月担心地道。
“夫人说了,会告诉你一些法子,一会咱们忙完了,你早些去见夫人。”
小月也着急道:“那好吧!我来烧水,一会洗个干净。”
“我来帮你吧。”
“那就谢谢妹妹了。”
“我们之间说这些做什么?”
……
窗外,阳光穿过树林,落下斑驳阳光。
知了发出刺耳的声响,一遍又一遍,平添数分喧嚣。
林冲睡得很沉,梦见他造反失败,被人押解到东京,台下高俅高坐,他被凌迟处死,一刀刀割在心口。
想速死而不成,万念俱灰。
在他的眼前不远处,鲁智深、杨志、朱贵、刘黑子等的首级,码放成一堆,他们一个个瞪圆眼睛,七窍流血,一个个死不瞑目。
他的妻子,居然被人当街凌辱,小月、小环被人扒去衣衫,遭人鞭打嘲弄。
犹如人间地狱,他努力的一切,一瞬间化作灾难。
“不!不要!我好恨啊!”
林冲大吼一声,骤然从梦中惊醒,浑身都被冷汗浸湿。
“原来是个梦!幸好,幸好,这都是梦。”林冲一阵后怕,下一刻脸色一沉。
是啊!
时至今日,他做的这件事,乃是不死不休的大事。
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决定着无数人的生死。
林冲深吸一口气,林娘子急忙冲进来,担心的说道:“官人,怎么了?”
“没事,做了个噩梦。”
林娘子心疼的拿出手帕,给林冲擦拭汗水。
“这些日子太累,要不再睡一会,今晚便不要去议事了。”林娘子征询意见道。
林冲摇摇头,道:“不能懈怠,还不到享受的时候,若是我都开始享受,梁山上下的人,他们也会松懈。”
“官人,可是这样你太累了。”
“不累,我的身体素质好的很。”林冲正说着,忽而小月走进来,脸色有些不对。
“出什么事?”
小月道:“方才亲兵来报,说是朱贵当家的,邀请您速去聚义厅,有大事相商?”
林冲一愣,这好端端的出什么事?
林冲没有犹豫,起身道:“我晓得了!”
他刚走出门口,听到身后李娘子喊道:“官人,晚上早些回来。”
林冲疑惑的侧身,终究没有多问,只是回过身的时候,发现小月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看她。
不但如此,这丫头脸蛋红扑扑的,像是很紧张的样子。
“这丫头咋回事?一副老鼠见猫的样子?”林冲皱了皱眉头,也没有多想,估计是天太热吧。
这么一想,林冲径直走出院子,也没有多在意。
刚走到院子外,刘黑子领着十几个亲兵,早就候着了。
“你怎么也来了?”林冲奇怪的问道。
“爷爷,山上出了件怪事呢。”刘黑子一脸兴奋地道。
林冲扫过刘黑子脸蛋,笑着道:“你这出门急了些吧?脸上怎么有唇印子?看来回来忙得很啊。”
“有吗?真的吗?俺就说那臭娘们发骚,害俺丢人也。”刘黑子吓一跳,急忙用手疯狂搓脸,一阵后怕。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黑锅扣在老婆头上。
“行了,说正事。”林冲负手而立。
刘黑子道:“两件事,武松哥哥喝多,安排到客栈休息,另一件事,方才传来消息,咱们从水泊里捞出一个女人。”
“死了还是活的?”
“本以为是个死尸,捞上来有人救治下,不想竟活过命来。”刘黑子道,“那人衣着不俗,梳着发髻,乃是一个妇人。”
“现在人在哪里?”林冲感觉此事有些不一般。
“被人抬到聚义厅,安排人在诊治,现在精神好些,朱贵当家的让我来请您过去,说是此女有些不同,请您拿主意。”刘黑子说得清楚,并无遗漏。
“好!那马上前去看看。”
既然朱贵都感到棘手,想必此事有些不凡。
只是这个关键节点,一下出现这个问题,着实令人有些恼火。
林冲一边走,一边耐着性子,道:“那个女人,有何不同?”
“那个女人,说她是江南孙记的当家人,做得是丝绸买卖。”
“做买卖,这是做到咱们梁山水泊来了?”林冲反问一句,“还是说遇到歹人,被人追杀?”
“这些事,我还太清楚,方才去聚义厅的时候,倒是见到那个妇人,生的极为貌美。”
林冲没好气地道:“你的关注点,倒是关键。”
刘黑子缩着脖子,提示道:“比俺家的崔氏还美?”
“喔?”听到这话,林冲登时露出好奇的神色。
刘黑子登时咧嘴一笑,憨头憨脑道:“原来爷爷也是喜欢看美人的。”
林冲没好气地骂道:“不会说话,就把嘴巴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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