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巍州每天雷打不动的六点起来晨练,今天居然没有,我就猜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玲姐,你真的太仗义了……今天这事要不是你……”她一边系着腰带,一边突然察觉不对劲的止住了话,“对了,大门不是锁了呢,你是怎么进来的?”
谈起这个,谢玲哼笑一声,手拨动了一下秀发,甩了甩,“姐最近交往的找男朋友里,就有一个开锁公司上班的。”
宁瑶愣了一下,“锁匠啊。”
“什么啊,”谢玲略微娇嗔的推了她一把,“他可不是只会开门锁,还会打开我心锁。”
宁瑶寒恶的一瞬,“你涉猎的范围真的越来越广了,下一个瞄准的该不会是什么快递小哥、修水管工、医生、老师之类的吧。”
谢玲春心荡漾的点点头,“也不是没有这么想过。”
看在今晚输出全靠谢玲的份上,宁瑶只好咽下损她的话,“总之你今天真是帅呆了……就是下手再利索点就更好。”
谢玲拍拍她的肩,“哪里,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你刚才反应也很帅啊。要不是你使出那招‘献身计’,让苏巍州把全部注意力转移到你身上,我也不会这么容易得手。”
“我们俩就不要在这儿商业互吹了,”宁瑶苦涩一笑,看了仍然昏迷不醒的容轩一眼,说道,“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再说吧。”
谢玲看了看头颅还汨汨流着血的苏巍州,又蹲下去探了探他的鼻息,站起身问,“那他怎么办?要不要……”
谢玲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马上又说,“不过我先说好啊,这刀我可不来补,我不想背上一条人命!我这一生虽不算光明磊落,但我也做不出杀人放火的事。”
“谁又不是呢。”宁瑶笑了笑,吐出一口气,若有所思垂眸,抠着手心。
这是她想问题时候的小动作。
片刻后,她抬起头,“我有个主意,既可以不用我们动手,又可以让他也尝尝被人折磨的滋味。”
谢玲挑了挑柳叶眉,“什么意思?”
宁瑶指了指屋内的昏迷的两人,“玲姐,麻烦你先去给那两人松绑,待会儿这两人醒了,自然会亲自动手招呼他们老大。”
谢玲饶有兴趣的照她说的做了,然后问,“下一步呢?”
宁瑶的目光在苏巍州与容轩身上来回睃巡,对谢玲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指挥道,“你去把苏巍州衣服扒下来!”
“啊……这样不太好吧。”谢玲难为情的挠了挠头,“我只是风流,又不是疯了,苏巍州我可不敢碰,被他冰冷冷的看一眼,我就觉得自己快要性/冷淡了。”
“你想什么呢,我是想把这两人的衣服互换一下。”宁瑶有些头疼,只得把自己的计划全盘说给她听,“给他们两换完衣服够,你我再合力将苏巍州绑在刑架上,堵紧他的嘴,再拿麻袋套住他的身体。届时我会用苏巍州的手机,假借他的名义给他的手下发一条消息,让他们不要随意揭开套在‘容轩’身上的那层东西,废话也少说、少问,只管下狠手对他用刑就是。”
谢玲这才恍然大悟,马上对她竖起大拇指,“让自己打自己人!高,你这招实在是高!!!”
说罢,谢玲大笑起来,“哈哈哈,我都可以想象到届时苏巍州麻袋下的脸色了……他这回就算不被自己手下打死,也能被活生生的被你给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