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宁瑶呼吸一滞,重复那两个字,“哑巴?你什么意思?”
苏巍州的表情稍微有些古怪了那么一下,“谢玲的手机不是在你哪儿吗?她拍下的精彩片段,你该不会还没有看见吧?”
她捏紧拳,心直直往下沉,舌尖僵的几乎无法说话。
能被苏巍州称为精彩片段的,可想而知是有多么……残忍。
宁瑶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她站立了许久后,回过头看了容轩一眼,缓缓蹲下身,伸手一点一点的抚着他血迹斑斑的脸,头也不回的问,“总是这么折磨人,也挺没意思的对吧。你打算什么时候放过他?”
苏巍州眼噙暗嘲,“原本是没了意思,可今晚见你这么爱他,突然就又燃起了折磨他的兴致。”
“那我不爱他了,”她转过身,忽然看见了什么,眼神微不可见的一暗,立刻又腾起几分走投无路的绝望,略带乞求的看着他,“我来爱你,可以吗?”
苏巍州大抵觉得可笑,讥诮的盯着她,“你准备怎么爱我?”
宁瑶疲累的答,“我想了想,经过这么多事,我们想要回到以前可能有点难,不过我会尽最大限度去履行一个做妻子的义务。”
他勾起一丝笑,依旧没有太大的表情,“收起你先前对容轩的那一套,我说了,我没有他那么好骗。”
她低头想了想,然后伸手至腰间,解下自己的衣带,慢慢的,慢慢的,褪下身上的睡袍,“我知道,口说无凭,这是我的诚意。”
睡袍滑落的在地的那一瞬,女人姣好的身材与曲线一览无遗。
虽然这还不足以让苏巍州动情,不过他冷清的眉眼总算是松弛了几分,伸手抬起她的脸,仍然讥讽的语气,“当真是好诚意。”
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问,“你的亲戚终于舍得走了?”
宁瑶没有理会的笑了笑,直勾勾的看着他,“苏大哥,何必说这些扫兴的话。无论我存着何种心思,只要今晚我是愿意的……这不就够了……”
“愿意?”他面上强自镇定,眸底深处却暗潮汹涌着,“那我就来看看,你究竟有几分愿意。”
言罢,他皓白的手指,顺着她柔嫩的脸,慢慢往下滑去,滑过微微开合的唇,滑过高挑的天鹅颈,滑过玲珑瘦削的锁骨……
宁瑶忍耐着,同时也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眼见他的手是越来越过分,而他身后那抹逐渐逼近的身形,还在宛如看好戏般的姿态,宁瑶终于忍不住开口,“谢玲,你还在等什么!!!”
苏巍州眼神一凛,正要回头,突然脑袋遭遇一记狠狠的重击,鲜艳的血顺着太阳穴,蜿蜒曲折的流了下来,砸在地上……
“呵呵,想不到吧苏巍州,螳螂扑蝉,黄雀在后!”谢玲神气的笑了笑,掂了掂手里的砖头。见他居然还有缓缓回头的趋势,赶紧扬手又重重补了一砖头,这才将他彻底拍晕在地!
宁瑶赶紧穿好衣服,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瘫软无力的叹口气,“玲姐,你太及时了,我还以为你躲哪潇洒快意去了……”
谢玲扔掉手里的砖头,“我倒是想,可惜姐姐我这人心太善了,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你们一个接一个的往火坑里跳……这段时间我日夜潜伏在附近找机会下手,终于今天我被发现了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