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收起你这幅贪婪的表情,跟你哥我保持一米的距离,这瓶子你把握不住,让我来。”
看到何雨水死命的凑前来,何雨柱这时就觉得没有妹妹也挺好的,脑子里暂时性的将何雨水开除出何家门墙。
嗯,等老子喝完洗髓液再恢复。
何雨柱想着,仰头将洗髓液一口闷了。
没啥滋味,只是一阵清凉,然后就没啥动静。
“哼哼,亏我刚才还给你圆谎呢,你就是这样吃独食的,一点儿也不念着我。”
何雨水恨的牙痒痒的,呵呵,男人。
“你就说该不该吧。”
何雨柱顺手将瓶子塞给她,
“里面的水再漂亮都是暂时的,喝过了就没有,只有这个瓶子才是永恒的。
俗话讲,瓶子恒久远,一瓶永流传。
暂时的归我,永恒的归你,你哥我就是这么高尚,你就找个地方偷着乐吧。”
“对了,这瓶子我用过了,你可不能偷偷的去舔哈。”何雨柱郑重的警告她。
“何雨柱,你去死吧你。”
何雨水脸刷的通红,恼羞成怒的白了他一眼,拿着瓶子就躲进了自己房间,再也不出来。
“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
何雨柱有些疑神疑鬼,我的妹妹可千万不能这么病娇啊。
……
另一边,秦淮茹一家四人坐在餐桌边静坐无言。
没有了傻柱带的剩菜剩饭,她的餐桌上只有简单的野菜窝窝头和每人一碗稀粥。
窝窝头的野菜含量极高,一个个绿的发亮,显然含粮量不高,不顶饿。
而且数量少,大人两个,小孩一个。
至于那一碗稀粥,或许叫饭汤来的精确一些,稀的都能照见人脸,资本家看了都要流泪。
槐花拿着筷子找啊找的,硬是没找出一粒米饭。
很快就将自己的那一份吃了,槐花瘪着嘴,“妈,我饿!”
眼神直盯盯的看着秦淮茹手里的那一只窝窝头。
她之前是吃了叫花鸡和棒梗偷的剩菜剩饭,但早就在之前中毒的时候呕了个精光,甚至更饿,一个窝窝头和一碗粥根本就吃不饱。
秦淮茹看了心中难受。
她也饿呀,上了一天的班了,回到家只有两个窝窝头,要是给了槐花一个,自个就只有一个了,晚上一定会饿醒的。
但是迎着槐花的目光,秦淮茹最后还是咬咬牙,把窝窝头一分两半,分给了小当和槐花。
贾张氏迅速的将自己的两个吃完,旋即滴下泪来。
“媳妇,你要想个办法呀,棒梗被带到保卫处了,那哪里是人呆的地方,他一个小孩子可怎么过呀?”
“妈,棒梗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也想救他,可是我也没办法呀。”
秦淮茹何尝不想把棒梗捞回来,一想到棒梗要被关在犯人呆的屋子里,她就痛的难以呼吸。
也不知道他是住单间,还是和别的人关在一起。
单间还好,合住的话,要是被人欺负了怎么办,能被送到保卫处的都不是啥好人呐。
“今儿傻柱不是表现的挺高调么,那个保卫处姓陈的还跟他称兄道弟,你去求求他,让他帮忙说项,棒梗怕是今晚上就能领回来。”
贾张氏打着好算盘。
她今儿是有点好奇何雨柱怎么突然变了个人样,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度,让她隐隐觉得傻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但是长久以来养成的心理优势是不可能一时消失的。
在她心里,傻柱就是一二傻子,她贾张氏能算计他,都是他祖坟上冒青烟了,哪还有拒绝的可能。
再说了有儿媳妇出马,那不就是在驴子面前吊了一捧鲜草么,让他推磨就推磨,让他打狗就不敢撵鸡,保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