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陈松面对何雨柱亲热的态度,秦淮茹就觉得婆婆说的在理。
只要能让傻柱帮忙求情,不说今晚领棒梗回来,至不济也能让陈松在杨厂长面前说些好话,高抬轻放,把棒梗轻轻处罚一顿就放了。
她心中意动,屁股抬起刚要动身,就蓦然响起何雨柱冷漠的眼神,心里的冲动就浇灭了一大半,再次坐下。
“你还磨蹭什么,快去啊,急死我了你呀。
要是久了我的乖孙在保卫处受了委屈,你怎么对的起死去的东旭,我可怜的儿。”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不肯去,还以为她要拿大呢,不由一阵火气。
“妈,傻柱,傻柱他……”
想到傻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的疏远,秦淮茹心中委屈,鼻子一酸,就差点落下泪来,
“妈,傻柱他,傻柱他不理我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贾张氏闻言毫不迟疑的挥挥手,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打什么主意,我老婆子腿脚不好,眼睛却不瞎,我告诉你我这心里明镜一样。”
“傻柱都多少年的老光棍了,想女人都想疯了。
你在家里脱裤子,他都能隔着腥味闻过来,更不用说你还凑到他面前。
有不爱偷腥的猫我还信,可是要说有不喜欢送上门的女人的老光棍,老婆子敢说,咱们老北京自打建成以来就没有过。”
秦淮茹也觉得贾张氏说得有理,却是也对她认为自己跟傻柱有一腿很是羞恼,
不满的道:“妈,你胡咧咧什么呢,我跟傻柱怎么了?
我们两是清白的。”
“清白的?”
贾张氏似笑非笑的扫了秦淮茹一眼,“反正我的东旭都不在了,你说咋样就咋样,我也管不着不是。”
旋即又继续催促,“哎呀,别净顾着说这些有的没的,赶紧去找傻柱说情去。”
“妈,傻柱真的不理我了。
你不信我说的,总不会看不到今儿我当众求他,他却理都没理我啊。”
秦淮茹想起何雨柱讲的‘老藤蔓’三个字,就满是委屈。
抽抽噎噎的道,“今儿下班开始,他就跟变了个人样,不理我了,连一大爷都说不过他。”
“他还说,他要找一个没开封的女孩。”
贾张氏听着秦淮茹讲述委屈,这才明白秦淮茹真的是真的。
但是不应该呀。
别人不知道,贾张氏还不明白,男女那回事呀,没尝过倒还好,尝过了要禁嘴那可是慢刀子割肉,比直接杀了都难受。
她贾张氏为亡夫守节三十年,多少次看到别的男人都眼睛绿油油的,恨不得扑上去把人生吞活剥了,她就不信傻柱禁得住。
更何况,贾张氏一直认为秦淮茹就是个狐媚子,专勾男人,要不是她惹得东旭旦旦而伐,东旭也不会年纪轻轻就身体亏空早死。
她就不信,面对这么个尤物,傻柱这个老光棍忍得住。
她狐疑的看向秦淮茹,“媳妇,你有多久没给傻柱吃肉了?”
“妈,你再胡说我可就不理你了。”
秦淮茹气的脸上浮出一朵红云,映照在如玉般的脸上,在灯光的熏染下,更显得美人花娇,别有一番动人滋味。
便是贾张氏看了,也不免惊叹,自己年轻时要是有她五分姿色,东旭他爹也不会不顾家,整日里在脂粉胡同鬼混呢。
不过,看着秦淮茹不似作伪,贾张氏心下狐疑,难道傻柱真的没有吃过秦淮茹的螃蟹?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想起三年多来傻柱每日里往自家送的好东西,贾张氏就不由心中一阵鄙夷,对傻柱更是瞧不上。
真是一只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