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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长州藩,高杉晋作,出阵!【7200】

砰!砰!砰!砰!砰……

枪声再度大起。

因为跑得够快,所以连片成群的密集弹雨只打中3名武士适才所站的位置。只有一个倒霉蛋的动作慢了半拍,小腿不慎被一颗游弹击中,但这人还是靠着坚韧的意志,单脚跳回了二楼。

屋子的一楼不见半道人影,故未遭遇任何抵抗的七番队的队士们仅用3分钟都不到的时间,就攻占了整片一楼。

把守楼梯口的队士们,相视一眼后,开始有条不紊地往楼上推进。

这时候,二楼传来这样的声音:

“一楼全是火付盗贼改的官兵!再傻待在这儿,我们迟早会被一网打尽!我们跳窗离开吧!”

“喂!等等!先看看屋外面的动静!”

这道交集的劝阻,终究还是晚了半步。

一名满脸稚气,岁数应该还不满双十的小年轻,不顾自己仍披散着头发、穿着睡衣,急急忙忙地拉开二楼的某扇窗户,跳至窗外的屋檐上。

在他的双足刚于倾斜的屋檐上站定的下一瞬间——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弹丸出膛声与弓弦振动声,自四面八方覆盖这位小年轻。

木村麾下的五番队也是由先手铁炮组兼任的部队。

负责“围城”的三番队和五番队,因无事可干,老早就无聊透了。

终于发现一个连窗外是啥情况都不看,就直愣愣地跳出窗的傻子——所有能看见这位小年轻的三番队和五番队的队士们见状,二话不说,直接抄起弓箭与铁炮,抬弓就放、举枪便射。

于是乎,这位小年轻就这么成了今夜开战以来,死状最惨的人——身上插了6根箭失,躯体多开了4个洞。

他连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身体轻飘飘地摇晃了几下后,眼珠子向上一翻——栽倒在地,随后顺着倾斜的屋檐,骨碌碌地摔落在地,激起一片尘土。

“什么动静?发生什么事了?”

“哪儿来的动静?这是铁炮射击的声音吗?”

“呀——!死人了!死人了!”

……

陆陆续续的,开始有附近的住民被雷鸣般的开枪声所吵醒。

他们推开窗户、走出房屋,想要查看外头的情况。

接着,他们就不出意外地遭遇了负责“围城”的三番队、五番队队士们的恫吓:

“看什么看?!都散了!都散了!”

“该干嘛的都给我干嘛去!”

“火付盗贼改办桉!闲杂人等迅速离去!”

火付盗贼改——这个词汇就像一句魔咒一般。凡是听到这个词汇的人,无不神色大变、仓皇离去。

“意!是、是火付盗贼改!”

“快把窗关了!把窗关了!”

“妈妈,火付盗贼改是什么?”

“之后再跟你解释!现在先把窗户关严实了!”

……

转眼间,所有敞开的窗户、房门都合上了。

那些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消失得一干二净。

青登见状,不仅哑然,心想:

——火付盗贼改和奉行所“三回”的职能虽都是抓贼,但二者的工作环境还真是有着天壤之别呢……

奉行所“三回”因为人数少,能查桉的人来来去去都是那么几个,再加上跟民众直接接触的机会比较多,所以相较于火付盗贼改,百姓们无疑要跟奉行所“三回”更亲近一些。

火付盗贼改的“可以自由进出武家地、町民地与寺社地,可以随意抓人、可以随意审讯”的特权,实在是太可怕、太令人胆寒了。

自部队组建至今,被火付盗贼改错抓的无辜之人、屈打成招的可怜人不知凡几。

百姓们一方面敬重常年跟各类凶恶罪犯搏斗的火付盗贼改,另一方面又害怕他们手头的生杀大权。

这使得火付盗贼改在百姓间的声望一直不怎么高。

火付盗贼改只在某些特殊时期,很受百姓们爱戴——比如70年前,在那位传奇武士、有“鬼平”之称的长谷川平藏的统领下,火付盗贼改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全盛期。

除了这几个极个别时期之外的其余时候,百姓们见到“黑衣人”,基本都会绕着走,生怕和这些全员黑衣的家伙扯上什么关系。

在围观群众们被喝退的同一时间,一名队士跑出屋子,向屋外的木村、土田等人汇报战况。

得知屋内的战况一片顺利后,木村和土田双双露出惬意、轻松的表情。

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惊慌失措、在火绳枪的神威下溃不成军……“独臂党”的这一系列表现,完全不出木村和土田的所料。

“木村大人!”

土田得意洋洋地对木村说道。

“照这样的速度,我等仅再需一炷香不到的时间,就能将这屋子里的逆贼全数剿灭!”

木村轻轻点头,接着抱以愉快的笑容,扭头看了眼不远处的青登。

这股扫了下青登就迅速收回的目光中,冒着若隐若现的不屑、挑衅色彩。

木村一方面为自己精准的判断自鸣得意,另一方面则对做出错误判断的青登深感轻蔑。

他的眼神,阐述着这样的讯息:哼!如何?我没说错吧?“独臂党”就是一帮乌合之众!仅派一支七番队,就足够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了,哪需要同时派上两支番队!

——论指挥部队,我才是专业的!那家伙连吾等的战力都未做尽详实的了解,就乱下判断!

想到这,一种别样的优越感,充溢木村的心间,头颅不由得抬高,双手下意识地背到身后。

青登当然不知道木村心里的这些小九九。

此刻的他,正聚精会神地直盯身前这座时不时地就会有枪声传出的和果子铺。

本舒展着的眉头,于现时缓缓皱起。

——有点……不太对劲……

战况很顺利,用不了多久,屋子里的贼寇就能被全部消灭——从目前所收到的情报、战况来看,理应……不,必定会是这样才对!

然而……

青登本人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他现在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快。

有股奇怪的不祥预感……

这股不详的预感,使得青登的神经、肌肉无意识地绷紧,右手于不自觉间探向左腰间,按住定鬼神的刀柄。

……

……

此时此刻——

这座在木村和土田眼里,马上就可以拿下的和果子铺内——

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独臂党”,现在真是字面意义上的乌合之众了。

他们中的绝大多数,截至刚才为止皆在甜美的睡梦中遨游。

被火付盗贼改的破门声、脚步声、枪声给惊醒的他们,无一不穿着睡衣,无一不精神混沌。

杀起人来比奉行所“三回”和八州取缔役,要狠得多的火付盗贼改的官兵在靠近。

屋外面被包围得跟铁桶一样,插翅难飞。

被火付盗贼改的一套快拳给打懵的这些人,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或是茫然地困守于房间之中。

或是咬了咬牙,冲出房间,准备和官兵决一死战。

或是慌不择路地四处乱窜。

这些想和官兵们来个同归于尽的人,以及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跑的人,被七番队的队士们像打火鸡一样地逐一射死。

迄今为止,占了奇袭的优势与装备之利的七番队迄今仍保持着无伤。

“独臂党”的无伤,使得七番队的列位队士纷纷露出如释重负般的轻松笑意。

战斗很快就可以结束了——绝大部分的七番队队士都这么心想着。

……

……

与此同时,某座房间内——

“啊啊!该死的!该死的!”

一位只有一只手臂的武士,在二楼的某座房间里焦急踱步。

“火付盗贼改的官兵怎么会知道我们就躲藏在这儿!妈的!妈的!”

独臂武士用他仅有的那条手臂用力锤墙,满脸愤恨与不甘,面如死灰……

“完了……一切都完了……被这么多火付盗贼改的官差所包围,我们哪可能突围得出去……”

就在独臂武士做着此番绝望的独白时——

“高隆,你可是你们这支队伍的领袖,怎可如此恐慌?你这副模样,如何统御手下?”

独臂武士并非是独自一人。

房间的一角,盘坐着一位怀里抱着把三味线,左腰间插着象征武士身份的双刀,操有长州藩口音,正低头抚摸三味线的琴弦的青年。

“高杉君!”独臂武士急声道,“这样的境遇,你要我如何冷静?!火付盗贼改的官差打上来了啊!”

长脸青年抚琴的手一顿,抬起头来看向独臂武士。

“火付盗贼改……那又如何?”长脸青年微笑,“没办法了……看在大家都是攘夷志士的份上,我这次就帮你们一把吧。”

说罢,长脸青年放下怀里的三味线,神情悠闲地站起身,不匆不忙地走向旁边的一座衣柜。

确认这座衣柜的柜面还算厚实后,长脸青年一使劲,将其给拆下,接着就提着它缓步出了房间。

房外是一条不长也不短的走廊。

长脸青年走出房间时,恰好撞上出现于走廊一端的某组七番队的队士。

因为光线昏暗再加上视角受阻,这组队士并未发现长脸青年。

于是乎,就这么大大咧咧地站于廊道中央的长脸青年,一手提着柜面,另一手缓缓地拔出腰间的佩刀。

反射四周仅有的光线的银白刀面,成了这片空间里目前仅有的一处“光源”。

这处“光源”的突然出现,总算是让不远处的队士们发现这里有人,他们忙不迭地抬枪,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长脸青年。

在队士们举枪的同一瞬间,长脸神态自若、从从容容地以一手举盾、一手提刀的动作摆好了架势——

“长州藩,柳生新阴流,高杉晋作……出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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