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她!瑕月忍着心中的恼意,道:“她人呢?”
“正在内殿侍候皇上。”小五话音未落,瑕月已是道:“立刻传她来见本宫。”
“嗻!”小五应声进了内殿,过了一会儿,面有忧色的吴氏随他走了出来,待得来到瑕月面前,她低头屈膝道:“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金安!”
瑕月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你可知罪?”
吴氏飞快抬头看了瑕月一眼,不解地道:“臣妾不知何罪之有?”
“你迷惑皇上,令皇上龙体受损,还不知有罪?”面对瑕月的质问,吴氏连连叫屈,“不关臣妾之事,皇上他只是喝了几杯鹿血而已,以前皇上也经常喝了,臣妾实在不知会弄成这个样子。”
瑕月将目光望向宋子华,后者明白她的意思,道:“若仅仅只是几杯鹿血,应该不至于令皇上大耗精气,以至体虚晕厥。”
瑕月眸光冷厉地盯着吴氏,“你究竟给皇上服了什么药?说!”
吴氏摇头道:“臣妾无端端怎么会给皇上用药,臣妾什么都没有做过,请娘娘明鉴!”
“不肯说是吗?”瑕月目光一横,对锦屏道:“给本宫掌她的嘴,直至她肯说为止!”想到吴氏不顾弘历身子安康,对其胡乱用药,瑕月就怎么也压不下心中的火,亦顾不得会否打草惊蛇。
吴氏闻言,连忙道:“不要,娘娘不要,臣妾真的冤枉,求娘娘明鉴!”话音未落,锦屏已是抬手狠狠一掌掴在她脸上,那张娇嫩的脸颊顿时出现五指红印。
吴氏自从得弘历宠幸,被封为贵人以来,何曾受过这样的责罚,欲要逃走,却被齐宽牢牢按在那里,无处可躲。
在掴了差不多二十掌后,瑕月示意锦屏停手,冷声道:“如何,肯说了吗?”
这会儿功夫,吴氏两颊已是又红又肿,连嘴角也破了,痛得她不停流泪,当咸涩的眼泪流过脸颊时,又是一阵刺痛,勉强张口道:“臣妾臣妾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求娘娘饶命!”
“还在嘴硬,继续打。”话刚说完,有宫人从内殿出来在小五耳边说了几句,后者点点头,走到瑕月身前,“娘娘,皇上醒了。”
“好。”瑕月松了一口气,赶紧带了永璂进去,至于吴氏继续留在外殿受掌嘴之刑。
进去后,果见弘历躺在床上,微微睁了眼,她快步过去,柔声道:“皇上您醒了,您觉得哪里不舒服?”
弘历用一种迷茫的眼神看着瑕月,仿佛在思索她是谁,好一会儿方才虚弱地道:“朕没事,就是浑身没力气。”
永璂道:“皇阿玛您才刚刚醒,自是有些虚弱,等喝过太医开的药,再歇一会儿就没事了。”
弘历点点头,就着瑕月的手稍稍坐起一些后,疑惑地道:“朕明明记得在与绛仙喝酒,怎么会躺在这里,还有你们怎么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