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四合院后院,灯火通明。
阎埠贵看该来的人,都来了,起身,喊道:“今天召集大家过来,只为宣布一件事, 这些日子,我家里发生的事,大家也都有所耳闻,我就不多说了。”
“别介,二大爷,您不说, 我们怎么耳闻呢, 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傻柱自从离婚后,仿佛顿悟,彻底放开了心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行事全凭自己的性子,哪怕聋老太、易中海劝说多次,也没用。
可惜,大家伙又不傻,明知道傻柱跟阎埠贵不对付,帮他就是站阎埠贵对面,怎么可能出声回应。
就连准备回怼傻柱的许大茂,见此情景,都懒得开口了,嫌掉价。
老阎看了一眼尴在当场的傻柱,更是确信自己的判断, 闹的他家最近鸡犬不宁的幕后黑手,就是易中海。
“俗话说家和万事兴, 大大爷已经批评过我了,我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正好,大家伙都在,帮我老阎家做个见证,我跟我的大儿子,也就是阎解成,今天正式分家,从此,各过各的,各自挣钱各自花。”
“爸,您刚才说的都是真的?”阎解成一脸懵逼状,明显是惊吓大于惊喜。
阎埠贵顿时有些挂不住脸,别人还没怀疑他呢,反倒是亲儿子先质疑上了,这像话吗?
刘海忠跟老阎虽是盟友,也乐得看他吃瘪,甚至暗自打压。
只见,老刘开口斥道:“解成,你说什么胡话呢, 你就算不相信你爸, 也应该相信大大爷,相信全院的街坊邻居吧,有大家伙见证,你还担心什么?”
阎埠贵气急,刘海忠这厮最是可恶,这世上哪有不相信自己亲老子,反而相信隔壁刘大爷的。
真是岂有此理!
谁料,阎解成还就吃老刘这一套,他高呼道:“多谢大大爷为我跟媳妇做主啊,可惜,您没有早点当上院里的大大爷,要不然,我也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远处,看着众人小丑表演的易中海,一张国字脸瞬间拉的老长。
老阎这下也有些沉不住气了,又不能当众以德服人,只得解释道:“那个解成啊,即便你不理解,我还是要说几句的,咱们父子原本平平和和的,之所以闹到分家的地步,那是背后有人挑唆。”
阎解成大惊,老头子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要跟江家翻脸?
谁料,老阎随后说道:“那背后指使之人,不是旁人,就是易中海。”
易中海气得差点没被当场送走,当真是祸从天降。
老易干咳几声,顺好气息,怒道:“阎埠贵,你在那胡咧咧什么?我几时挑唆过你家了?”
刘海忠也怒了,“易中海同志,你先坐下,我希望你能保持冷静,让二大爷把话讲完,这是最基本的礼貌吧,你作为一名有着几十年工龄的老同志,应该懂得,除非你是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