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四合院。
阎埠贵一回家,就阴沉着脸。
准确地说,早上从医院出来后,老阎的脸色就没好过,只不过,回家后, 又没见到儿媳妇于莉,脸色更差了。
“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连自己媳妇都管不了,你还能干点啥,”老阎对着一旁劈木头的阎解成,上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地训斥。
可惜,阎解成还是那么木木地, 机械行事,连话都懒得回他。
没奈何, 老阎转身回到屋里,对着媳妇说道:“老太婆,赶紧的,把我那两瓶珍藏的老白干,找出来,我有大用。”
“有什么大用?”
“你管那么多干嘛?”
“我还不是怕你事后后悔,多问一句,咱们可先说好,酒我给你找出来,以后,后悔喽,你可别怨我没拦着你。”
老阎左手扶额,叹道:“好好好,我答应你, 还不成嘛,赶紧去拿吧。”
“口头答应可不行,必须书面形式的答应。”
老阎一阵气急,怒吼:“我是说话不算数的人吗?算了, 纸给我,我写,也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么多算计,都用在自家人身上了。”
老太太回敬道:“那可不是您说的嘛,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老阎心里一阵nxp,这日子没法过了,儿子儿媳不跟他一条心,也就罢了,连媳妇也怨他逼迫孩子太紧。
他阎埠贵图什么,是为自己吗?
……
后院,刘家。
“大大爷,咱们院里的风气,到了不管不成的地步啦,”老阎一进门,放下老白干, 开门见山道。
刘海忠闻言一愣,大惊道:“老阎,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啊?”
阎埠贵长叹一声, 吐槽道:“大大爷,我也不嫌丢人了,这些日子,我家里的事,您也知道,您不知道的是,我儿媳妇正闹着要离婚呢。”
老刘差一点喷出一口老血,惊道:“胡闹,不就是些家长里短的琐事嘛,怎么就闹到这个地步,还有,你也是,怎么不在旁边劝说一下。”
老阎感叹道:“怎么没劝,能说的话,我都说了,于莉打定主意,要是不能满足她的要求,她就跟我们来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刘海忠想了想,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骂道:“都怪傻柱那王八蛋,没事离什么婚啊,院里那些小媳妇们,可不就有样学样嘛。”
老阎咕噜了几圈眼珠子,顺着老刘的话,往下说,“可不是嘛,要不是秦淮茹忙着棒梗的事,而傻柱、易中海那波人,跟于莉又不熟,我都怀疑是他们暗中挑拨的了。”
阎埠贵跟老刘交往几十个年头,知道他平生最是厌恶易中海。
果然,刘海忠一听易中海这三字,瞬间爆炸,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沉思道:“你还别说,还真有这么个可能,于莉跟他们不熟,但,于海棠跟他们熟啊。”
“大家都在一个厂上班,外加于海棠是于莉亲妹妹这层关系,你忘了,于海棠刚进轧钢厂的时候,你还带着她,对院里那些在厂里上班的人,挨个上门拜访来着。”
阎埠贵明显愣了一下,他就是随意瞎编了句话,老刘怎么还当真了呢。
“那个……那个,您说于海棠那丫头也参与其中了?这不能够吧,哪有亲妹子挑唆姐姐、姐夫离婚的,”阎埠贵心里乐开花,嘴上还是不敢置信道。
谁料,老刘大手挥手,自信满满道:“老阎啊,你还是太年轻,把咱们的敌人,也想得过于简单,你就没发现最近咱们院,有什么不同以往的地方吗?”
我tm太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