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小江团结一切进步力量,包括刘海忠、阎埠贵、许大茂等社会贤达,另立四合院大会。
第二步,小江背后推动大家,消灭了一个以易中海为首,以聋老太、何雨柱、秦淮茹、贾张氏为骨干的灰暗势力团伙。
第三步,小江费心费力做了这么多事,可不是为刘海忠或者阎埠贵之流做嫁衣裳的,而是要打造一个稳定的大后方,杜绝剧情里,刘海忠升官、许大茂举报,许大茂升官、傻柱使绊子的一系列内耗行径。
可惜,这些话,小江没法说,即便说了,阎埠贵也不会相信,他只会相信自己看到的、理解的。
阎埠贵虽然是个语文老师,大概率读过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却怎么也不会想到,在向来被他鄙视不学无术的江大军眼里,他自己就是一只燕雀。
“老阎啊,这么叫你没问题吧,我就直说了,不管你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我是一概不认的,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阎埠贵暗道失算,江大军这混小子连声大爷都不叫了,这是摆明谈不拢,就开战啊。
现在的年轻人啊,是越来越不讲武德了。
老阎心里有些退缩,也不敢再追究什么前事了,强笑道:“那个大军啊,既然你都承认这事与你无关,我希望你以后也不要掺和了,大家都是邻里邻居,没不要闹得这么不愉快不是。”
小江嗤笑一声,老阎还是不了解他啊,对于江大军这种人来说,弱者是没有发言权的,越是强横,反而能赢得他的看重。
阎埠贵要是选择硬顶,小江说不得为了院里的团结,给他个面子,阎解成于莉日子过得再苦,跟他有什么关系。
问题是,连老阎自己都认怂了,把面子丢泥里了,哪来的脸皮让小江给他面子?
“老阎,你说让我不掺和,我就不掺和,真要听了你的,你的面子倒是有了,我的面子找谁要去?”
“那你还想怎滴?”
“怎滴?当然是你不让我掺和,我偏要掺和啊,要不然,岂不是坐实了你嘴里的谣言。”
阎埠贵冷冷看了小江一眼,连句狠话也不放,转身离开。
“你这么硬怼阎老头,没事吗?”刘倩有些担忧地问道。
“阎埠贵有家有业的,怕什么?何况,一个还记挂着上班要迟到的人,能做出什么事啊,”小江安慰道。
“呃,也是,对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出院啊?”
小江打量了刘倩一眼,玩笑道:“怎么,就这么想着早点嫁给我啊。”
刘倩习惯了小江的惫懒,平静道:“整天想什么呢,是厂办的人昨天找我了,问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回厂上班?”
“那你是怎么答复的?”
“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知道?”
小江楞了一下,随即醒悟,刘倩这是话里有话啊,这句话既可以理解为对厂里人的答复,也可以看做自己有些不满,怪他没病装病。
小江沉思片刻,叹道:“你以为我不想早点出院啊,整天闷在医院里,人都快荒废了,只是厂里面明显没安什么好心,让我回去上班,去哪里上班,还不是学校,你看现在咱们厂那个学校,谁敢去当校长,这是让我挡枪呢。”
刘倩顿时明了,“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
小江白了一眼刘倩,抢话道:“以为什么,你好歹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在医院里有吃有喝的住着,工资照拿,不好吗?”
“再说,我是因公受伤,就这么没牌面回去,这顿打不是白挨了吗?”
“那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什么时候,当然是条件成熟的时候了,诸葛亮等刘备三顾茅庐的时候,急了吗?咱们安心养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