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的问题,说穿了就是钱太多烧的,每天不用为钱粮发愁,再加上心思一歪,可不就闲的整天出幺蛾子嘛。
俗话说得好,钱是英雄胆,只要把易中海的养老钱给掏空了,小江就不信他还能这么淡定。
至于刘海忠跟阎埠贵的损失,也不算什么大问题,干革命,哪有不牺牲的道理嘛。
何况,又不是让他们真牺牲流血,不过是些许钱粮罢了。
小江鼓励道:“一大爷二大爷,咱们话不能这么说啊,我们新成立一个组织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全院的人都过上好日子,大家每天都开开心心的,现在,周围的街坊邻居,谁不羡慕我们院子啊,又是鸡啊,又是肉的,这说明什么,说明二位深受大家拥护啊。”
刘阎二人对视一眼,脸色都有些难看,这跟他们想象中的剧本不一样啊。
老刘是实在人,也肯说实在话。
“那个老江啊,今天我们不是来跟你抱怨困难的,而是向你求助来了,现在我们这边家庭条件最好的,就是你家,你要是再不出面,我们实在撑不下去了。”
老江老早就明了,现在更不会去上赶着当这个冤大头。
“那个一大爷,瞧您这话说的,我家哪里就成了条件最好的了,大军跟我早就分家了,挣的钱从来不往家里拿,户口簿都分开了,现在怎么还能算一家呢。”
“老江,话不能这么讲,你是老子,大军是儿子,哪有儿子不听老子话的,正好,大军你也在这,你说说,是不是这个理啊,”老刘心有不甘道。
“一大爷,您呐也别在我这咬文爵字啦,我爸说的对的,我当然会听,要是错的,我也听,那不就是封建社会的愚孝了嘛,这种思想要不得。”
刘海忠……
老阎想了一会,开口道:“老江,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当这个三大爷,也就罢了,可这钱还是要出的,我们这个组织成立的目的就是团结互助的,现在组织有困难,你不出手谁出手啊?”
刘海忠连连点头称道,“二大爷这话说的在理,老江呐,做人可不能太自私啦。”
小江见状,冷血道:“两位大爷,怎么着,你们这是暗夺不成,改为明抢了,我爸这人好面子,有些话不好说出口,我替他说,钱呢,一个大子都没有。”
“不过,你们要是肯以个人名义写借条,我们倒是可以答应你们的请求。”
“哼,白日做梦,”阎埠贵抠门了一辈子,借东西什么时候打过借条呀,当场就有些不乐意啦,“老江啊,你可别忘了,咱们已经跟易中海闹翻了,如果我们事败,就易中海那针眼大的心胸,咱们这些人,谁也没个好。”
切,小江熟读上下五千年,这点破事,简直就是小case,这不就是当年赤壁之战,孙十万面临的局面嘛,当时,鲁肃是怎么劝的来着,现在,反着说不就成了。
“那二大爷,我也告您一句话,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大不了跟老易低头认错,回那边还是做我们的平头老百姓。
嫩们二位回去,别说一大爷的位子,二大爷三大爷都没嫩们俩什么事了,二位自己回去,琢磨一下吧。”
目送刘阎二人离开,老赵有些担心地说道:“咱们这么硬怼老刘老阎,真没事?”
“不想这么着,也成啊,除非您出钱。”
“那怎么成,刘海忠跟阎埠贵魔怔了,咱们可不能跟着犯混,为了屁大的芝麻官,至于嘛,现在外面都传开了,说咱们院里有几个土财主斗富呢。”
小江笑而不语,老赵是不知道,后世为了一个村长的位子,花个几百上千万的,大有人在。
就是折算到现在的物价体系,也是一笔很大的钱了。
相比之下,一两百块钱,不过是小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