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你刚才拉着我干嘛,你不拉我,我一准让江敬堂知道,马王爷为什么有三只眼。”
从老江家出来,刘海忠对阎埠贵气冲冲道。
老阎心里一阵我艹,老子刚才是拉你了, 可tm没用力啊,谁知道你这浓眉大眼的家伙,竟然一拉就停下来了。
早知道,他就不拉了,老江家跟老刘闹翻,又跟易中海不合, 最后,还不是要向自己靠拢。
哎, 多好的机会,可惜喽!
“我不拉你,难不成你们还要真打起来不成,没得让易中海看了咱们的笑话,”老阎也是场面人,心里一套,嘴上一套,倍儿熟。
刘海忠也不再装了,就他们俩人,互相知根知底,再演下去,只会让对方瞧不起。
老刘刚跟自己的卧龙闹翻,现在只能倚仗他的另一名谋士凤雏啦。
“那你说,现在的局面,怎么办?”
“怎么办,其实也好办啊。”
说完, 老阎趴在老刘耳朵边, 说了几句话。
刘海忠大喜,暗道自己果然是天命之子,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有高人相助啊。
嘚瑟了一会,忽然皱眉叹道:“不妥啊,要是让大家伙知道,这事是我们举报的,只怕咱们二人,就成为院里的过街老鼠啦。”
却原来是,阎埠贵出主意,要举报易中海私自买卖生猪。
这个时候,国内已经基本消除私有了,农民自家养的年猪,倒是可以买,也只能卖给国家。
易中海这么做,肯定是违规的,真要查实了,比不上买卖牛肉的罪名,却也够他喝一壶的。
但,刘阎二人的名头, 也彻底坏了。
“那就不让大家知道是咱们举报的,不就行了嘛,咱们可以写匿名信举报。”
老刘看了一眼满是沧桑的脸上,还留有大半单纯的阎埠贵,不由叹道,这年纪是活到狗身上了,凤雏就是不如卧龙啊。
不行,还是要找个机会,跟小江缓和一下矛盾,成大事者,哪能拘这点小节呢。
“老阎啊,论才智,论聪明,我不如你,论人心的把握,你不如我,或许跟你上班的环境有关,学校毕竟还是单纯了些。”
“你也不想想,老易为什么敢自己买猪,不就是认定咱们不会举报他吗,否则,就算咱们匿名,有用吗?你真当咱们全院的人,都是何雨柱啊?”
阎埠贵思索了一会,还真是这个理,不由地尴尬道:“那个要不说,您是咱们院里的一大爷吗。”
老刘不吃他这一套,赶紧催道:“都什么时候了,这些空话就不要说了,少了老江这个财主,咱们还是抓紧时间,想想怎么应对吧。”
阎埠贵想了一会,不由地有些退缩,试探道:“那个一大爷,就算拉上江敬堂,咱们也没买猪的门路,有钱也没地花啊。”
“您是知道我的,我时常下乡兑换些东西,知道一些村里的事情,乡下养猪的人家倒是不少,但,真正敢私下买卖的人,绝对不多,易中海买回来的那头猪,应该是傻柱冒充轧钢厂食堂,采购来的。”
老刘不由地赞叹道:“关于门路方面,我早就让家里的老二打听明白了,这事就是傻柱经手的。”
“不过有一点,你猜错喽,傻柱压根就不用冒充,只要说一句自己是轧钢厂的,连工作证明都不用出示,甚至最后面的收购证明信,也都给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