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
罗旋让高鹏,提溜进来一双破破烂烂的布鞋,摆在桌子上。
这一举动,看的那个后生和王瑞瑞,心里直抽抽!
“怎么样,你们自己各自挑一只鞋,挂在脖子上,咱们去村里走走?”
罗旋似笑非笑:“反正今天是大年初一,正好全村的人都在家闲的发慌咱们去给他们找点乐子?”
“噗通”一声!
吓得不知所措的那对男女,还没做出反应呢。
倒是头顶一片HLBE的高鹏,扑通一声给罗旋跪下了,“可不敢啊!罗旋同志不不不,罗旋领导。
您若是来这么一出,那以后我在生产队里,可就活不成了!”
罗旋问他,“哦,看你的意思,高鹏你是不想闹大?”
高鹏点头如同小鸡啄米,“是是是,都是乡里乡亲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罗旋领导,给我留几分脸面吧。”
罗旋不理他,
看向王瑞瑞,“我觉得你还是挑右脚那只鞋,比较好一些。你看人家城里人上厕所,都是男左女右呢!”
王瑞瑞期期艾艾回道,“额男人都不追究了,罗旋同志”
罗旋冷哼一声,“同志两个字,也是你叫的?”
“罗旋领导,额、额错了。”
王瑞瑞知道罗旋手段厉害,吓得赶紧辩解:“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真、真的。
我对着煤油灯发誓!要是我以后再犯的话,神神也不饶过我。”
罗旋问她,“你知道为什么、上次你想去服务饭店里当服务员,结果我没同意吗?”
王瑞瑞摇摇头,“我害不哈,你为甚宁愿要白富贵婆姨,也不要额去当服务员.您可别误会。”
“我对罗旋领导您,没有一点怨言。”
王瑞瑞生怕惹的罗旋不高兴,连连解释,“我只是想不通而已。
要说脸蛋,咱也不比白富贵婆姨一差;要论接人待物,额也不是豁不出去的人.可您,咋就不要我呢?”
罗旋叹口气,“你就是因为太、太能豁的出去了!所以我对你不放心、这才没同意让你去当服务员。
你要搞明白,咱们村里的婆姨去当服务员,又不是去卖笑的。
只要落落大方、手脚麻利的,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要你什么豁的出去?”
“迎着司机们一点头,背着司机走路扭的水杨柳.你这是想作甚?”
罗旋叹口气,“我说瑞瑞呀,我现在严厉警告你:婚姻不仅仅是搭伙过日子,它还意味着双方肩膀上的责任。
一旦你们双方结了婚、组建成了家庭,它首要的要求,便是对彼此忠诚。
如果你以后再敢犯这样的错误,那你就自己找双鞋子、自己把它挂脖子上吧。”
王瑞瑞脸上红一阵,青一阵。
终究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这个王瑞瑞!
估计她喜欢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之外。
剩下的就是喜欢70—1了。
前面她那些爱好,倒也正常:谁不想吃好、喝好穿好?
可后面这个.那是一种病!
叫做:雌性激素泌旺盛加脑垂体亢奋以及内腔分泌液体过多
正因为罗旋早就看出来了,王瑞瑞她身上有这些毛病。
所以她上一次她想去饭店里面,当个服务员,也好借此摆脱干农活的辛苦。
同时还能挣点轻松钱。
而且饭店里面,来来往往的司机也多。
在那里面上班,热热闹闹的该多爽?
原本生产队里的社员们,大多数家里,都能轮得到挑选一个女儿儿子、或者是儿媳妇。
去生产队里的饭店里,当服务员或者是打杂。
要么就是去搞卫生,或者去停车场里执勤、维持秩序。
甚至是帮那些司机洗衣服、缝补一下他们的袄子。
或者是把汽车的篷布上有破损的地方,给帮忙缝一缝。
而干这种杂活的话,是属于社员帮司机的忙,饭店里并不会从中抽取利润。
所得的酬劳,饭店全部都会交给社员们,归他们个人所得。
也别小看了这3毛5毛、块儿8毛的微薄收入饭店里每天来来往往的大货车上100辆。
光是给司机们洗洗衣服,缝补一下破损的篷布,这一笔收入其实也很可观的。
大家也好借此,给家里挣上一点外快。
但是王瑞瑞心心念念的,只想去饭店二楼的招待所里干活,帮忙整理床铺、叠叠被子什么的
这本就是一个挺大胆的娘们,加上村里人都在说,高瑞是个豆芽菜。
因此罗旋又怎么可能同意,让她去饭店里面工作呢?
十里铺生产队的饭店,只给司机和来来往往的旅客们,提供正常的食宿服务
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大车店,又不是肉铺.
处置完高鹏两口子。
罗旋把目光转向、有点忐忑不安的那个后生:“怎么样?拿出你忽悠的本事来,如果能把我忽悠过去,你也就没事儿了。”
“额,额哪敢啊,罗、罗领导。”
后生局促不安的直搓手:“我就这么一回,您饶过我以后额再也不敢了。”
“嗯,抓住哪一回,就算是哪一回?”
罗旋打个哈欠,“收起你那套小聪明吧。话里话外的,你还在推卸责任、还在打算把别人往坑里带.”
那个后生好像已经吃定了:十里铺生产队的干部们,应该不能把他太过于怎么样。
因为一旦处理他、处理的太严重了的话。
拔出萝卜带出泥。
那样一来,高鹏两口子势必也逃不掉落个凄惨下场。
见眼前这家伙,确实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
罗旋摆摆手:“高鹏,你去把民兵叫过来吧。把这家伙捆起来,先打上一顿再说。”
由于此事关系到高鹏自个儿家,一家人的未来。
所以高鹏不得不硬起头皮问:“然后呢?”
“然后?”
罗旋冷笑一声,“这人蓄意破坏我们十里铺生产队的、农业建设事业。
他不愿见到广大群众过的日子蒸蒸日上、越来越好.内心阴暗的他,便处心积虑携带着全套作案工具。
蓄意前来破坏我们生产队的水利建设工程、并且企图杀害我们生产最正直、最为公正无私的的农村干部李会计。
以借此妄想让我们,不得不停下水利建设事业。以达到他破坏我们广大群众的劳动成果、扼杀全体社员们的心血的险恶目的.”
“我!我踏马哪有啊?”
后生被吓了个半死,“我就提了二斤饸烙粉过来,哪有什么作案工具?”
罗旋悠悠道,“有!高鹏家的院子里,就放着有现成的锄头、铁锹。”
后生大急:“那又不是我的!”
“那就是你的。”
罗旋叹口气,“因为我们全体社员、和生产队干部,都能证明这一点。”
那个智商很堪忧的高鹏,居然还傻乎乎的问:“我们生产队里的围堰、和引水沟渠都好好的哪有被破坏?”
这憨憨!
活该当绿毛龟。
“我说有,它就有。”
罗旋瞪他一眼:“你不会提着锄头,现在就去挖开一点围堰?!”
此话一出,整个屋子里的人全部呆若木鸡:
这.这样也可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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