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女骗子。
慕晚茶,“……”
哼她干什么?比谁会哼吗?她也会好不好?
薄暮沉转身迈开长腿坐在了办公桌后面的黑色真皮椅里,高大的身形虚虚的往后靠,姿态说不出的慵懒。
许是压住了之前的戾气,此时素来低沉的声音里只剩一片冷淡,“说吧,什么事?”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腕间低调却足够彰显身份的腕表,七点五十五分,声线低冷,“给你五分钟。”
慕晚茶静了静,然后找到自己扔在一旁的包包,低垂着眼眸从里面翻出一张纸医诊报告放在了桌上,朝着他的方向推了过去。
薄暮沉低眸看过去,饶是之前见过一次,还是觉得“遭受多次粗暴性一侵犯”几个字辣眼睛的很。
俊美如上帝精心雕琢过的脸庞是面无表情的沉冷,菲薄的唇也跟着抿成了一条直线,半晌,他才掀了掀眼皮,将视线从报告上挪开,落在女人白皙姣好的脸蛋上,音线淡淡,“所以?”
晚茶将落在耳畔的碎发撩开,红唇明艳,笑意慵懒的威胁,“娶我。”
“嗤,”
黑色实木桌后面的男人忍不住笑了,却是嘲意很浓的嗤笑,毫不留情的嘲笑她,“慕晚茶,睡一觉就要结婚?你穿越来的?就凭这么一张纸就想让我娶你,说好听点儿叫天真,说难听点儿就是人蠢胆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