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捞过平板继续研究菜谱。
这次,她专挑难度简单还易上手的。
佣人打扫速度很快,从柜子里拿出新的一瓶醋摆在桌上。
佣人走后,沈矜听霸占着厨房独自一人在里面踉踉跄跄,厨房没有门,尽头就是一个露天的小阳台,由白色栅栏围着,三个方向都种着绿植,有点像小菜园。
沈矜听把煮过粉的水倒进土壤里,然后把河粉放进一个干净的小盘子里。
她开始起火,认真地在边上捧着平板观看炒河粉的教学视频。
不知道看了多久,锅内高温紧绷,持续的时间很久。
“砰”地一声巨响,背对着灶台柜的沈矜听吓得下意识用平板捂住脸,条线反射地蹲在地上将自己缩成一团。
闻声快步赶来的温景词看着厨房再次狼藉的一幕,他情不自禁蹙紧眉,低头看着缩在地上的沈矜听,他上前将火关掉,看着煮锅中间炸破的底,早已烧糊得看不清本来的颜色。
“起来。”温景词稍稍弯了腰,攥着蹲在地上女孩毛绒睡衣上的兔耳朵。
她今天穿的睡衣是一套全白色的兔子,宽大睡袍里套着同样毛绒的睡裤。
因为她的失误,她背后沾了不少黑屑。
沈矜听弱弱地抬起眼,双手捧着平板挡住了她的脸,露出来一双干净鹿眸看起来无辜极了。
到了嘴边的狠话他没说出口。
温景词把沈矜听从地上拽起,他扫了圈厨房内多出来的摆设,目光最终落在盘子里已经煮熟的河粉,他拧着眉问,“早餐没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