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姐在旁边笑着,拉着谭织织的胳膊,“介绍下,这位是负责吉他的谭织织。”
游姐又拉着明悦介绍,“她是键盘手,明悦。”
“我叫沈矜听。”沈矜听简单地介绍,并没有过多的修饰。
见沈矜听亲和,谭织织瞬间不见外了,从包里掏出方才在文具店里买的牛皮纸笔记本,她翻开第一页,给沈矜听递出一支黑笔,满眼期待地看着沈矜听。“听听,你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可以啊。”沈矜听腾不出手,便将怀里的花束交给游姐。
明悦也从包里拿出个小笔记本,“听听老师,我也想要你的签名,可以吗?”
“当然可以。”
谭织织凑过去,挨着沈矜听指着笔记本,“啊对对对,然后再写一句‘织织迟早是富婆’,我的名字是谭织织,言字旁的谭,纺织的织。”
三人凑着,游姐在一旁无奈扶额。
在一个隐晦不起眼的角落,林轴倚着墙默默地注视着坐在咖啡厅厅前休息椅上的男人。
温润如玉,令人心生几分艳羡。
他心痛地阖了阖眼,终是不甘。
沈矜听签完字跟游姐道了别,便让工作人员把花束放在她的休息室晚点让人过去拿。
送走游姐及谭织织与明悦,沈矜听转身就走到温景词那,没了外人眼中的夺目矜持,她将羽绒服拉链拉上,并将帽子罩在头顶。
温景词把有些温热的咖啡递给沈矜听,“还是温的,暖手。”
沈矜听了然,大方接过,“等会儿你让明宴去我那个休息室取东西,粉丝送的东西挺多的,太多人买了就没好意思拒绝。”
“嗯。”温景词起身,余光瞥见驻足已久的黑影,他垂着眼眸,“先回酒店。”
沈矜听没动,“我手机还在休息室里的更衣间呢。”
“放你口袋里了。”他又说,“楼上休息室我已经收拾好锁门了,等会儿我给明宴钥匙让他上去搬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