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织织没想瞒着,“我们刚才看到有个特别高特别帅的男人从旁边休息室里出来,我刚问了下工作人员,那个是听听的休息室。”
林轴眉间拧得更甚,他穿上外套大步往前走去。
明悦见状,连忙拉着谭织织跟上,小声吐槽,“有种捉奸的感觉。”
谭织织很理性,自豪地说:“虽然阿轴是我们乐队的人,但是我觉得只有成熟的男人才能驾驭得住我们家听听!毕竟我们家听听特别能打!”
走在前面的林轴忽然顿下脚步。
跟在后面的俩姑娘意识到说话音量过高不小心被林轴听了去,两人默契地撒腿就跑。
而在楼下签字的沈矜听动了动长时间保持固定动作隐隐抽痛的胳膊,活动了下筋骨,她站在寒风中继续握着水性笔签字,她今天画了淡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吹风的问题,她脸色很苍白,看不出任何血色。
沈矜听也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体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热量,只剩下无迹的寒冷刺激着她娇嫩的肌肤。
熟悉的中药味气息带着强烈的热感靠近,沈矜听下意识停住笔转头看向来人,斑驳迷离的灯光下,他薄唇透着股红润,肌肤白皙细腻,仿佛在他身上挑不出任何瑕疵。
温景词把从休息室带下来的羽绒服递给沈矜听,“先穿上,你已经吹了很久的风。”
沈矜听把笔让给游姐拿着,她接过羽绒服认真穿上,还不忘问温景词,“景词哥哥,我今晚表现得怎么样?”
温景词神色清冷,“比以前差了些。”
沈矜听扯着红唇笑了笑,从游姐手里拿过笔继续签字。
温景词在沈矜听身后站了会儿,没过多久,他走进不远处的一家咖啡厅里。
之后,他提着份打包好的咖啡坐在遮阳棚下的藤枝休息椅,寒气在他身边萦绕着,他清冷的目光落在纤瘦高贵的白色身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