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矜听有些惊讶,随后,她叹了口气,“算了吧,你这还吃着药呢,不小心染了风寒落下什么终身残疾治起来很麻烦。”
温景词皱着眉,“去屋里睡,不然你就回去。”
沈矜听缓缓起身,见温景词脸上有几分怒意,她犹豫了下,抱着枕头往里屋走。
房间里只有一床被子,温景词拿上沈矜听的房卡去隔壁抱了床被子过来,让沈矜听盖她原来的那张。
沈矜听也不稀罕温景词的被子,温景词身上有很浓的中药味,被子上沾染上了他的味道,虽然很淡。
沈矜听已经习惯了温景词身上的味道,但是在温景词面前她还是会故作嫌弃。
套房卧室的大床旁边有张长沙发,温景词晚上在那休息。
两人晚上睡在同一个房间,不知默契还是气氛过于微妙,两人均没有打破这难得的沉寂。
明天要去看乐队的演出,沈矜听要上台拉小提琴。
她捧着手机看了很久的谱子,十一点钟时温景词已陷入深睡,而她刚放下手机。
许是有些疲惫,夜里,沈矜听做了场梦。
她梦见她和温景词结婚了,沈淮迹不同意他俩在一起,把温景词给揍进icu了,体弱多病的温景词没熬过来,最后死掉了。
一觉醒来,沈矜听泪眼汪汪的,温景词拿热毛巾给她擦了擦脸,最后被她过于炽热的目光盯得险些乱了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