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听昨晚做噩梦了,以至于从酒店坐车到演出地点时她整个人都有些魂不守舍,但是在温景词的提醒下,她后面开始慢慢地集中精神看起谱来。
沈矜听要上台拉小提琴,需要出现在公众视野里,自然是不会穿着日常服上台。
抵达目的地,沈矜听没有直接挤进人群到演出舞台前观看潮生乐队的演出,而是带着温景词去后台寻找乐队的带领人游姐。
演出的所在地点是在一家大型商场前,由铁架搭起的背景墙,上方架子装着霓彩射灯。
乐队在台上演奏,台下慕名而来的粉丝高举灯牌激声呐喊,人潮将商场的侧边小门紧紧堵住,唯有靠边的一小扇门由工作人员维持着次序才保证了乐队人员的进出。
穿过走廊上繁忙的工作人员,沈矜听找到了之前联系过的游姐。
游姐是潮生乐队的带领人,从八年前一支不成熟的乐队到如今全国巡演的知名乐队,历时九年。
而且,游姐也是潮生乐队中架子鼓周陈闲的母亲。
游姐见到沈矜听的第一眼,先是惊讶,后是焦急地催促,“怎么来那么晚,快去换衣服,还有半个小时演出就要结束了,阿轴的意思是让你压轴上场,现在去换衣服弄发型什么的都还来得及。”
“好。”
沈矜听笑了笑,因为时间紧促并没有太多时间与他人寒暄。
沈矜听把温景词安排在休息室内等候,拿上礼服匆匆去更衣室换衣服。
礼服是件设计奇特的白色连衣裙,胸前是抹胸设计,腰后系着白色蕾丝蝴蝶结,是公主裙是蓬蓬裙的结合设计。
沈矜听没有要把头发盘起来的意思,所以只是随便散在肩后用卷发棒对着镜子卷了卷,换了高跟鞋后,沈矜听往头发上弄了条白色珍珠条链上去装饰。
她今天从酒店过来的时候是化全妆出门的,所以现在打扮起来并不太耗时,毕竟等会儿她面临的是正经事,含糊不得。
外面乐队的乐器敲响声落下,粉丝的尖叫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