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听下楼,顺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口罩戴上,继而双手抄兜。
见沈矜听那孤冷的身影缓缓朝他走来,温景词站起身,将提前准备的围巾给她绕上,她穿的羽绒服是长款的,很厚,细长的脖子明目张胆地暴露在空气中。
沈矜听垂眼默默的看着,口罩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唇,仔细盯着面前给她绕围巾那双修长的手。
他的手就像是精心雕刻而成,强烈的骨感看起来并不脆弱,而且指甲修剪得也很干净,整只手给她的感觉就是:干净、有力。
不过,他昨晚锁喉用的好像就是她此时认认真真揣摩的右手。
沈矜听心里蓦然一哽。
温景词那只细长白皙的手隔着布料攥着沈矜听的胳膊把她的手从口袋里抽出来,弯腰拿起放在沙发上的手套给她认真戴上。
他动作很生疏,但却饶有耐心。
沈矜听垂着眼,看着他一丝不苟地给她戴手套,手背上黏着一个毛绒小玩具,是个卡通兔子头部的形状,纯白色的,没有任何图案,也没有颜色的衬托。
温景词耐心地给沈矜听戴上另一只,第二次的时候明显熟练了很多。
忽然想起了什么,温景词低头往沈矜听脚上看了眼,以为她又会穿出现频率较高的高跟鞋,没想到她今日却穿了双小靴子。
“走吧。”温景词又抬手捋了捋沈矜听的头发。
沈矜听没躲,心跳加速得令她产生了种错觉,觉得自己目前是在跟温景词谈恋爱。
但是她又想,温景词只是对昨晚的事情有亏欠,对她好,不过是在弥补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