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听用完午饭后就去鱼池旁边给锦鲤喂鱼,她在竹林里捡了些干柴与鲜绿的竹子回来,在鱼池旁边架了火堆的支架,只差点火星将其点燃。
她躺在温景词平常晒太阳的休息椅上,身上盖着她从房间里抱出来的小毯子。
沈矜听觊觎温景词的老年人生活很久了,趁机享受一番,躺好后却被温景词那张散发着浓浓的中药味的毛毯劝退了。
不得已之下,她才回去抱了张毯子下来。
被温景词撞见后,他只说,“下午可能会下雨,别在外面玩太久。”
殊不知,沈矜听今天下午压根没有要回房间的意思,在外面吹吹风保持清醒也不错,特别是旁边还有她心心念念的烤鲫鱼,火堆已经架上了,想必距离她吃上烤鲫鱼的那天也不长远了。
沈矜听本以为下午能好好地在外面休息会儿,在独处的情况下好好反思自己,结果待了不到半个小时,明宴带着消息匆匆赶来。
“沈小姐,沈家派来人接你回去一趟。”
沈矜听不以为然,抠了抠自己的美甲,“问过我哥了吗?”
“没联系上,不过温先生会陪同。”
沈矜听迟疑了两秒,掀开毛毯起身回房间换衣服,外面冷,毛毯终归是毛毯,她冬季手脚冰凉早已成为习性,但这并不能改变她怕冷的事实,所以出门的时候沈矜听还是裹上了厚厚的羽绒服。
她行动慢,画了个全妆又挑了合适的鞋,在路上消耗了大量时间。
待下楼时,在楼梯口远远地就看到了已经在楼下等候的温景词。
他一如既往穿了件白色的毛衣,黑色长裤,外套套着件黑色大衣。
面容冷峻,眼底向来没什么情绪,平淡得像片从未起风的汪洋,但又深似海,给人一种想窥探却望不见底摸不着头绪的神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