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是喜欢温景词家里的饭菜,沈矜听连续几天都准时十一点半坐在餐桌边等开饭。
温度恰好有阳光照射时温景词有在外晒太阳的习惯,自降温之后,他偶尔在院子内喂喂鱼罢,更多时间是在书房内练习书法,与文墨交道。
中午,温景词带着残留的书香黑墨气味下楼,一如既往地看到了在餐桌边玩手机的沈矜听,许是太入迷,并未察觉到他的靠近。
温景词迈步下楼,挽了挽居家毛衣下的打底衬衫,折到手腕处后,他又用毛衣掩了掩。
听见沉稳而不疾不徐的熟悉脚步声,沈矜听抬起头看了眼刚下楼的温景词,目光再次放到手机屏幕上,心不在焉地询问他,“什么时候吃饭啊?”
“我去看看。”温景词绕道往厨房里走。
做饭佣人见到温景词过来,连忙笑地说:“温先生,饭菜已经做好了。”
“那就开饭吧。”温景词转身往餐桌边走去,举止娴熟地抽出椅子,姿态儒雅地落座。
捧着手机看的沈矜听闻到了股熟悉的中药味,她转头一看,就看到身侧坐着的温景词,他看起来更像是个病人了,肤色是偏冷白色的,在青天白日别墅内水晶灯散发的清亮光线下,他的脸色隐约透着些病态。
温景词今天穿了件很宽松的纯白色高领毛衣,很居家的款式,很适合他,衬得他肤色更加惨白。况且,他这人皮肤好,谈不上娇嫩,但也算是干净。
沈矜听越看越觉得他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而她,是站在边上觊觎他的猎人。
想染指……
想拉他下神坛……
感受到沈矜听炽热又迷离的注视目光持续过于长久,温景词僵了足足五秒,旋即,他欲盖弥彰地理了理高耸的衣领,沉沉地问,“有什么不对劲吗?”
沈矜听愣了愣,回过神,脸颊顿时情不自禁开始迅速变得滚烫,“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