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离忧直接抱着她进了浴桶,给她细细清洗,亲了亲她的眉心:“你好久没出门了,下旬有演兵,你可要过来看看?”
“好啊。”
累是累了些,只是看赵离忧神色恢复如常,盈珠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既然腾出时间,她当然愿意去的,散散步看看风景,她也爱看赵离忧统军英姿的样子。
这次训演,对象就是刚收编的六万清河军。
应该说,是原清河军。
赵离忧说话算话,那日应了她后,次日就有军令下去。
原被发配到各矿区的六万降卒被征召,立即集合赶赴松饶,先独立安置一营区,而后登记造册,待核实查察并筛选过,正式收编。
已操演过几遍,待今日赵离忧检阅过后,再并入砀县大营,和砀县军一起磨合演练。
午膳后回到前衙,盈珠也没去值房,直接跟着赵离忧出了大门,赵离忧翻身上马,带着盈珠两人共骑一马直奔城郊。
此时已开了春,风中带着些暖意。
“冷不冷?”
赵离忧扯了扯缰绳,又把速度放缓一些。
“没事。”
盈珠觉得还行,微风拂面,草长莺飞。
赵离忧还是怕她冷,本想把披风解了给她的,不过被她拒绝了,只得作罢。
待出了城门,风大了些,这位置却是个风口,这回这么说赵离忧都不听她的了,直接解了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她身上。
盈珠无奈,其实她感觉还好,这看台她又不是第一次来了,当然做好准备的,只是他这么体贴她也乐的高兴。
披风浸透他的体温,暖融融的,盈珠唇角还是扬起。
当然,有这待遇的不仅仅她。
赵离忧老担心她受寒,一边蹙着眉心,另一边给她仔细系上披风。
又取出备好的黄铜炉,塞到她里,叮嘱道:“侧过身,背着风。”
“知道了知道了。”盈珠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