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对,奶桃味是她自己身上的沐浴露香味。
那盛降……是什么味的呢?
余绵好想去闻一闻。
“盛降。”余绵疑似羞嗒嗒的喊了他一句,明明满眼满腹装载着想吃葡萄的小心思,脚步却慢得跟蜗牛在爬葡萄架那般,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挪进来。
盛降停止敲字,转过眸,见她一步走成五十步的趋势,他眉眼清清冷冷,轻谑:“蜗牛是你家亲戚?”
余绵:“……”
为什么盛大作家总是频频爆金句,而且还杠得让人无法接。
“才不是,蜗牛的亲戚是鼻涕虫。”余绵机智的堵回去。
盛降淡淡勾唇:“那不正跟你一样?是个小爱哭鬼鼻涕虫。”
“才不是。”余绵微微气结,狡辩道:“我只是刚才泡澡泡太久,腿麻了。”
这借口可真是一套又一套的。
一会儿是手痒,一会儿是腿麻,那等下是不是该嘴巴痛了?
盛降冷笑,不动声色的藏住想法,接着腾开椅子,亲自起身逮她:“好了,不闹,过来搽药。”
他攥住她的小胳膊。
余绵毫无反抗之力,乖乖被他按坐在椅子里。
盛降拿起碘伏,拧开瓶盖,取出一根棉签,蘸上深褐色的药水,随后轻轻的、小心翼翼的、慎之又慎的往余绵的耳洞后方涂抹。
“疼么?”他轻问。
“不疼。”余绵抿了抿嘴唇,感觉此时此刻,自己的耳朵一定红透了。
盛降盯着她桃粉粉的耳朵,没作声,继续涂抹。
他拇指腹轻轻压在余绵右耳朵的上半廓,温温烫烫的。
而耳垂末端,药水凉凉的渗入耳洞,衍出冰火两重天的假象,使余绵有一种陷于水深火热之中的错觉。
余绵心跳猛地加速,尤其是陆陆续续闻到从盛降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卡曼橘香味,她呼吸完全不稳了。
“盛、盛降。”不稳得连舌头都打结。
“嗯?”盛降同样被她身上的奶桃味搞得心絮紊乱。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不接吻会很难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