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着实是口齿伶俐,反应迅捷。
更重要的是无论面对什么状况都能保持一副淡定,还能反将一军。
俗称不要脸。
明明一声不吭跑的是她,现在不能生气反而是自己了??
男人手指,毫不怜惜,一把掐过她的下巴:“你跑了孤还不能生气了?”
南栀被他捏疼了:“你要疼死我啊!”
楼钺骤然松手,雪白如脂的肌肤,轻微一掐,便留下片片花瓣似的红痕。
他说话便小声了:“你不是感觉不到疼么?”
“我现在感觉到疼了,所以,请漠北王好好怜、惜我!姑娘家家的身体很脆弱的!”
楼钺眼眸中浮现了一抹诧异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炙热,下意识的说道:“若是想要孤怜惜你,直说便是。”
声音低沉得带着一丝沙哑。
南栀蓦地抬头,便对上了一双漆黑却感觉带着火的眼眸。
南栀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都快被火烧着了一般,连着呼吸也不畅了。
他理解的那个意思绝对不是自己说的这个意思。
“跟孤回去,孤可以对你逃跑这件事既往不咎。”
南栀垂下头:“我现在还不能回去。”
“什么事?”比孤还重要吗?
男人浑身似乎都开始唰唰的散发冷气。
“你是不是瞒着孤什么?”
“没有。”南栀立即否认。
她不敢拿自己性命来赌。
若是楼钺知道她细作的身份,会不会相信她。
伴君如伴虎。
虽然她有种感觉楼钺不会伤害她。
楼钺听出南栀的敷衍。
可是她不说,他也不能逼她。
“以后你有孤。”
楼钺的声音在南栀耳边响起,清冷冷,没什么起伏,然而滚落进心湖,却激起阵阵浪花。
“栀栀……”楼钺摸着她的脸,眼底弥漫起了疯狂的占有欲望,“你是孤的,孤会保护你。”
南栀有些愁。
这踏马是个变态吧!
都怪她的美貌。
楼钺捧着她脸,低头吻她,鼻子唇角,带着缱倦和说不清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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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钺赖在她房里不走了。
两人同床共枕也没做什么,但南栀还是浑身不自在。
有他在,一举一动都在他眼皮子底下,自己还怎么出门办事啊。
更烦人的是,他似乎已经养成了抱她睡的习惯,哪怕她等他睡熟后悄悄从他怀里钻出去,他不一会儿便能闭着眼睛摸索过来,熟练地把她捞进怀里。
久而久之,南栀也就懒得挣扎了。
好在过了几日,莫廉来找他,似乎是漠北出了什么急事。
他留下不少护卫保护南栀,就匆忙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