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有才,先打死我吧!”老夫人哭哭啼啼地死死攥着老爷子手里的木棍重复地说道。
陈富贵放开手中的木棍,老夫人抓得紧紧的,生怕一不留神又被老头子抡起来爆打陈四。
“父亲……我错了。可是我是想打那潘盈盈的,谁知道鸿管家死活护着那妇人。”陈四委屈道,似乎这一切的错都是鸿月自找的。
“混账东西,给我闭嘴。”陈老爷子攥紧拳头,袖子半遮住,眼神犀利,厉声道。
陈四支支吾吾不敢再开口了,躲在母亲身后,缩着脑袋,那模样像极了老鼠。
陈老爷子向陈四挥了挥手,意思是让他们出去,他想单独了鸿月聊聊。
“你们都出去吧!”陈老爷子声音弱了下来,淡淡道。
他身上的半长裳有些拖沓在地上,身高约摸只有一米六几的个头,腰板子有些粗壮,整个人看起来就有点壮硕了,五十来岁可以说还正当壮年时,这要是在乡下还是顶好的劳动力。
陈老爷子稍稍甩了甩袖子,然后脚步加急朝躺在床上的鸿月走去。
鸿月想起身给老爷磕头,他几次试图撑起自己的身子,却屡屡挫败,吃痛地龇牙咧嘴,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别动!”老爷子撩起长裳甩了甩,很快便坐在了床沿边。
“关于那伶人和潘盈盈咱回事儿,你且慢慢说。”陈老爷子掀起鸿月的衣裳,看看他到底伤哪儿了,伤得如何。